尤初也不知道那项链怎么来的,看到那个盒子明白了。
是昨天李盈送来,她没有收。
没想到李盈又留下来了。
放在门口,那么巧的又被秦爱爱给摔了。
“是昨天李……阿姨拿来的。”
秦肆眼底有一丝狰狞一闪而过,“既然她拿来给你,为什么放在这儿?”
“我……”尤初是张口结舌,秦烟烟还凑上来,“李?什么李?谁啊,我妈?”
她没说,秦肆对她道,“出去!”
“大哥,我……”
又一声严厉的低吼:“出去!”
秦烟烟撅着嘴吧出门了,走到门口还不服气的跺脚。
尤初不知道这项链对秦肆有多重要,可他眼神和表情都变了。
为什么?
她说,“我没有接受她的示好,我也不知道她会放在那儿,更不知道那么巧的被你妹妹撞到了。”
秦肆眼神锋利,低头再看滚落的珍珠。
正好这时候李盈来了,来的非常巧,“秦小姐,我看尤初回来了,我……天啊,白玉珍珠?怎么会这样!尤小姐,这可是我送给你的,怎么会摔成这样?”
秦爱爱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微微一愣。
这不是哥哥送给尤初的?
尤初说,“阿姨,你送给我时我没收,我不知道你又放在了那儿,你应该直接跟我讲。”
“嗨,这项链是昔日我们秦家大少夫人的,就是肆儿的妈妈。”
尤初怔住!
原来是秦肆母亲的,怪不得秦肆会有那样的表情。
李盈,“她临走前把项链交给了我,说让我把它给以后肆儿的老婆。这不烟烟说,你要和肆儿结婚,我就拿来给你了。可是现在……”
她看了眼一身玄寒的秦肆,心里颇为畅快。
她现在就想知道秦肆的心靠向哪一边。
秦肆矗立在狼藉中央,眸如鹰隼。
尤初知道他正在暴怒当中,她一声未吭。
倒是秦爱爱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哥哥,呜呜……”
秦肆扭头,看到她跌坐在了地上,膝盖已被瓶渣割破,血丝淌出。
他没有动。
而是让杨飞过来把她弄出去。
语气冷硬。
李盈觉得她应该知道秦肆的选择了,尤初还是重要点儿。
下一秒,秦肆就对尤初道,“把珍珠捡起来。”
李盈:?
什么意思,语气都这么生硬?
接着秦肆冲她而去,抓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拖出了房。
“肆儿你干什么…秦肆…啊!”
她一路走一路叫,最后秦肆把她扔在了她的厢房里,她那有皱纹的脖子被秦肆捏在了手中!
男低音肃穆杀气:“看来我是给你脸了!”
“肆…你…”她说不出话。
秦肆手指再次用力,李盈的脸已经变色。
“拿我妈一串项链试探出什么来了,找不痛快你都选了一条最丢人现眼的。”
李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已经开始恐惧,“你…你要…”
她被摔在了地上,她疼声连连。
秦肆到了她的首饰房,没有看到一样是属于他母亲的。
凛冽的气场顿时袭来,一个字落地:“砸!”
邢森带人进来,上亿的首饰不到两分钟通通被砸成了粉末。
李盈爬在地上,心痛难忍,“秦肆你干什么…不要…”
秦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把她带走!”
邢森,“是。”
一共去了李盈五个住处,秦肆夺回了所有母亲生前珠宝,而李盈的首饰一件不剩。
秦肆以前没有抢夺,是顾及到秦山的面子,现在看来,通通都是多余。
一共五件首饰,两对戒指、一串手链、两对耳环,仅此,其余的大概是被李盈给挥霍了。
他把这些拿到了别院,放在了尤初卧室。
出去时尤初站在客厅,怔怔的看着他。
“珍珠都收拾好了,你……”尤初欲言又止。
秦肆:“先放在盒子里。”
他没再说话,出去。
尤初不由得苦笑,今天这事儿又怪她了吗?
“秦肆,刚刚那项链…”
秦肆回头,“没怪你,不是你的错。”
尤初意外至极,不禁微笑。
秦肆把她这个笑容收入眼底,迈腿出去。
直接去了西厢房。
秦爱爱已经处理完了伤口,眼睛也哭肿了。
她抽噎着道,“哥哥…那个项链…”哭的说不出话。
秦肆隐忍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里有项链,所以特意把它给毁了?”
“不是的,哥哥,你不要这样想我,我不知道…”
秦肆再说:“是李盈把你带过来的?”
“是的…”
秦肆拿了一根烟出来,捏在手上没有点燃,目如点漆:“我没告诉过你我有心上人么?爱爱,我宠你疼你护你,是因为我从小把你看到大,我不仅是你兄长,我承担的还有你父亲的职责,我永远不会不顾你,更不会放弃你。但你不能把她视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