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栋对尤初勉强的露了一个笑:“小初,昨晚对不起啊,是爸爸太冲动,以后不会了。你、你和你姐姐好好的,改天回家吃饭,阿姨做好了饭菜等你们回来。”
“对,顺便把大少爷也叫上。”季悦对她说话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我和爸先回去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爸的。”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了,走前冲秦肆恭敬的鞠了一躬。
走进电梯,季悦说:“我刚改变了想法,女儿终究是女儿,无论怎么着跟我们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所以好好对她,小初心软,最见不得你受苦。更何况她现在跟了秦大少爷,只要我们维持好小初,那必然是吃香的喝辣的。”
尤文栋随意的嗯了一声。
他现在就想见尤轻一面。
看看她妈妈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其它的,季悦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都听她的。
季悦反感的瞥了他一眼,但为了钱着想她又忍了。
脑子里划过昨晚摸到了尤初肚子,一丝疑惑在心头发酵,看来她得找个时间来证实心中所想。
要是真的怀孕,怀的还是秦家的,那就更有利了。
……
尤初想应该没有哪个儿女愿意看到家人对着权势点头哈腰,把自己的自尊放在地上让别人踩,毫无气节可言。
她何尝不知道他们受伤是秦肆所为。
何尝不知道他们突然的态度转变是想从她这里拿到更多的钱,是想她扒着秦肆?
痛彻心扉。
眼里情不自禁聚满了泪。
她才发觉,她从来不了解父亲,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她的眼泪没有滚下来,都凝聚在眼眶湍动着,看在秦肆眼里,总觉得比嚎啕大哭还要惹人心疼。
秦肆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指才触上她的脸,尤初猛然后退,转身进了屋,拒绝他的碰触。
秦肆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右手指腹上还沾染了一片湿润。
五指虚虚一握,那片湿被攥进了拳头中。
医生查房,秦肆跟着进去。
除了手臂骨折外没有别的问题,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就是。
尤初拿着衣服进洗手间换,南风躺在沙发一动不想动。
秦肆看着紧闭的洗手间门,还听到了叮地一声反锁,他眸眼更深!
他走向沙发,弯腰在南风头上摸了一把。
南风嘶了一声:“你有病?”
秦肆置若罔闻,当没听到。
南风瞪了他一眼,继续拿手捂着眼睛,进入冥想中。
洗手间里,尤初这衣服是昨晚姐姐帮她换的睡衣,扣子式,好解也好脱,但一只手多少有点不方便,很快门把手上有声音,她顿时紧张的盯着它。
可转念一想,她都反锁了,他是打不开的。
下一秒,咔的一声门开了。
秦肆进来反腿勾上门,并且扔了手上的头发,一双墨眸锁着她,“需要帮忙么?”
“不需要。”
秦肆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搁在了她胸口的纽扣上,入目的是女人姣好的容貌还有白皙的脖颈,以及高耸的上围。
变大了。
莫非是他的功劳?
“秦肆,我说了不需要,你出去。”
他锐暗的眼神将她锁在咫尺中,暗道:“随口一问,你的回答不重要。”
尤初负气的扭过头不看他。
秦肆脱下她的睡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一片绵白乍然撞进眼底。
高低起伏。
流畅韵致。
视觉诱惑,登峰造极。
秦肆眼神一下着了火,就快要把自己给烧着,额角的太阳穴开始暴烈的跳动,鼻间的芳香更是在进一步的引诱他,得做点什么。
他的手放了上去。
尤初闭着眼睛,及时道:“不许碰我。”
声音软绵,带着怨气和丝毫没有份量的命令,还有几分叫人心软的委屈。
四个字说得婉转动人。
热汗从秦肆的额头滚下来,他瓦解的自制力又回笼了一些,嘶哑的说:“行,你说不碰就不碰。”
他勾过内衣给她穿上。
又把手伸手bra里面,将肉聚拢。
尤初的脸烧得通红。
她穿bra时都会做这样的动作,他是不是看到了?否则怎么会知道?还是说……在别人那里也看到过?
她咬着唇,心里翻江倒海。
再不想他给她穿衣服,伸手阻拦,这一动好像正中秦肆下怀,他把她抱起来放在盥洗台子上,撑控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而至。
另一只手用力的搂着她右侧的腰,等吻到她不能呼吸浑身发软时,他往下,滚烫的唇吮着她发红的下巴,又辗转而下。
尤初全身一颤。
“秦……秦肆。”
好一会儿秦肆才抬头,继续吻她的唇。
尤初哆哆嗦嗦的承受,她忽然发现她很贪恋这样的肌肤之亲,好像他非常需要她,很喜欢她。
她想秦烟烟曾经给她说的一句话:要不有男人为你深夜买醉,为你洗手做羹汤,你还不爱得死去活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