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被动麻木,直到嘴唇被咬了一下,她吃痛的抬头,秦肆放过了她,单手捧着她的脸蛋儿,沉声问道,“他碰你哪儿了?”
尤初本不想跟他说任何一句话,可他放在她胯骨上的手无不提醒她得说真话,否则这衣服就不保。
她机械式的回答,“腰。”
“还有呢?”
“没有了。”
秦肆并不算满意,他想尤初不被秦度碰一根手指头。
他在她唇上在亲了一下,道:“还想看到他么?”
尤初摇头。
“那就在这儿待着,我去解决他。”
他开门出去,身子很快没入到黑夜里,他一走,杨飞和邢森就来了,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门口左右晃荡,看似无意,实则每一个眼神都没有离开车子。
尤初又倒了下去,抓起毛毯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
秦肆避过监控到了祠堂后方,透过窗户看到了满地的笔墨纸砚,秦度恼火的把桌子锤的叮咣响。
一排排佣人站在桌前,颤颤兢兢的说没有找到尤初。
秦度勃然大怒,“还能在哪儿,一定是秦肆那个王八蛋把她给藏起来了,去把秦肆那贱人给我叫过来!”
“二少,大少房里没有二少夫人……”
“我去你奶奶的,你特么能找到就有鬼了!”秦度破口大骂,骂尤初骂秦肆。
越骂越上头,本来就有狂躁症,此时大有无法收场之势。
佣人们吓得往出跑。
等佣人都走后,秦肆看着发疯的秦度,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没有吸,只是夹在手指尖,慢慢靠近了祠堂。
而秦度狂狷的拿起几根蜡烛砸到了地上,火星子胡乱的飞舞,他对着牌位乱吼乱叫。
……
凌晨十二点半,因为家宴的事情秦家人都睡不太好。
秦丰和秦度的交谈虽然不那么如意,但是他能感觉到秦度已经同意要离婚了,回到他的院子后冯星冲他吹胡子瞪眼,他没忍住,两人大吵一架。
而老夫人更是,好不容易睡着,却梦到了傅婉,梦到她临走前骂她老妖婆,骂她不得好死。
老夫人从梦里惊醒,只恨不得傅婉还在她面前,她还能甩她几巴掌。
彻底睡不着了。
她坐在铜像前发呆,想着那枚胸针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傅婉又再次出现了。
她不放心,打了一个秘密电话出去,“傅婉找到了吗?”
“夫人,自从五年前傅小姐从精神病院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按照我们的追查,她应该没有在东洲活动。”
“密切关注,只要有一丁点她的消息,立刻给我报告!还是,切记不要让秦肆先找到。”
“是!”
挂了。
老夫人还是没有松懈。
按照秦肆的态度,尤初那胸针应该不是秦肆给的,那就是从他处获得。
是从哪儿呢?
难道尤初说的是真的?
在医院?
她各种猜疑。
又想到秦家现状,要是秦肆能离开秦家,估计秦家也就太平了。
可现在要把他赶走,很难。
所以啊,尤初还不能离婚,得用她来控制秦肆。
一直到凌晨一点半,她都没有睡着,人疲惫苍老了不少。
一点四十五分,有佣人急踏而来,“老夫人不好了,祠堂失火了!”
她大震:“你说什么?!”
“您快去看看吧!”
老夫人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披,鞋也没换,急匆匆的跑过去。
走出梧桐苑就看到了祠堂那边传来的浓浓烟雾,那一刹那她的呼吸就快要没了。
身子一晃,佣人又把她扶住。她一把推开佣人,迈开老腿儿朝着祠堂跑去。
整个秦宅的佣人都跑起来救火,家里的消防也用上了,但是灭完火后祠堂还是烧了一半儿。
老夫人走进烧的发黑的大门,看到满地狼籍,还有东倒西歪倒在地上的牌位,她两腿一软,一下子跪了下去。
她只有一个念头,秦家要完了!
悲凄的狂叫一声,一口乌血吐出,人倒了下去。
“妈!”秦丰灰头土脸的从祠堂后边跑过来,他一直在救火,一把抱起亲娘,往医院跑去,紧急抢救。
宅子里的佣人一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们都有一个念头:秦家该不会就此垮了吧?
这祠堂都烧了,风水不行啊,不是还找个女人冲喜吗?
在人群后方的尤初看着烧的不像样子的祠堂,心有戚戚焉。
这是……谁纵的火?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秦肆。
敢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了。
天一亮老夫人就从医院里回来了,一夜白头,人一晚上老了十岁。
她坐在梧桐苑的院门口,气场强大骇然!
她面前站着秦家所有人,秦丰两兄弟,各自的老婆,秦度、秦肆、尤初、池芯,等等,一共180人,密密麻麻全是人头。
她开门见山,“昨晚祠堂着火,负责那一块的佣人通通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