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站了起来,没有要吃面的意思,池芯急忙问:“大少爷,你不吃吗?”
他拿出手机给她转了五十万,说:“不必为我操劳,早点休息,我还有事要忙。”他出了院子,挺拔的身躯很快就没入到了夜色里。
池芯看着手机里来的银行短信,心里很甜。
秦肆比秦度大方多了,只是一碗面就换了50万,她为秦度学了那么多床上技巧还有甜言蜜语,又打了胎,他加起来给她的都没有50万。
只是这心里依旧失落。
秦肆要是跟她做就好了,她想跟他亲热。
她把面端进了厨房直接倒进了垃圾桶,回卧室时她给尤初打电话。
打第二个尤初才接。
“小初,大少爷刚刚给我转了50万,他好爱我呀!你缺钱吗,要不要我给你转点儿?”
“不用。”
她眉飞色舞的:“怎么不用呢?我知道二少对你不太好,又不管你。你爸爸还在医院吧,到处都要花钱呢。哦对了,你都和二少爷亲热了,他应该会给你钱花吧?”
“他…唔!”
尤初突然发出一声急促惊慌的短音节,那声音的起伏像极了嘴巴被堵住。
池芯太知道那是什么了,是亲吻。
尤初和别人在接吻。
跟谁?
二少还是大少爷?
秦肆刚刚出去了,他去了哪儿?
池芯再也高兴不起来,尤其是尤初主动挂了电话后,她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
她怕那个人是大少爷,更不想那是二少。
她要去看个究竟!
走到门口,却不想碰到了杨飞。
“池小姐这么晚你要出去吗?”
池芯又堆起了笑,“大少爷呢,他去哪儿了?”
“哦,出宅了,肆哥还有点事要做。”
是吗?
车都没开,还停在这儿呢。
杨飞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肆哥也不止这一辆车,多着呢。”
池芯看了眼对面的东厢房,心里是疑惑的,可有杨飞守着,她也不敢逮人。
她又返回了院子。
尤初啊尤初,你真的是太可恨了!
她连杀心都有了!
杨飞上了车,望风。
…
吻如狂风骤雨,让尤初毫无招架之力,她再一次缺氧瘫软在床上,秦肆覆在她的身上:“秦度走了?”
“嗯。”
“什么时候走的?”
“很早,他……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真乖!”
床单她换过,有清新的阳光的味道,她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微颤,“大哥,别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肆勾唇,眼里扑朔迷离,吞噬欲猖狂慎人:“我亲自过来吃我的夜宵。”
“不…”她颤抖着反抗挣扎,最后依然被他退下了上衣,他阭了一个够后意犹未尽地离开。
半夜,尤初缩在被窝里,拢着衣服,一遍遍地想要把心口上薄唇的包裹感给擦掉,奈何它像是烙在筋脉上,怎么都擦不掉。
她痛不欲生,她以为她会哭,可眼睛干涩得发疼,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觉得她像是被锁在了铁笼子里,黑暗和铁链子发出激烈的碰撞,每一声都是摧残折磨。
她孤苦无助,溃不成军。
她想爸爸,想妈妈,想姐姐,甚至是那个欺负她的哥哥。
她想家。
她看着黑漆漆的被褥,心被寸寸分离。
她该怎么改变这一切,她该怎么办?
突然,她的掌心触摸到了腹部的一个凸起。
她愣了一下。
那是她的孩子。
这么多日的棘手事,让她一时疏忽了她还有一个最要命的事情依旧坚挺地在她的肚子里。
种种压迫堆积,她以为她会抓狂。
但是奇怪的是,她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甚至她从被窝里钻出,不再缩着,面对这茫茫黑夜。
……
第二天。
池芯到了医院里,她要正式开始报复尤初,一刻都忍不了了。
买了点水果到尤文栋的病房,只有尤文栋一个人,他正在输液。
“叔叔。”
“唉?是你。”尤文栋笑道,“上回就是你领我进的秦家,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小初在那儿受罪,谢谢你。”
“千万别客气,我和小初是好朋友。这不,小初最近被500万的事情给弄得焦头烂额,所以没法来看你,特意让我来。”
“500万?什么500万?”
“叔叔不知道吗?是小初出轨,老夫人要她退还500万彩礼。”
尤文栋嗖的一下坐起来,脱口而出:“不可能,小初不可能出轨!”他从来不信!
“是啊,我也觉得是有误会。可是小初亲口承认了,这……”
尤文栋一愣:“她承认了?”莫非是真的出轨了?
“嗯,她自己说跟那个保镖有关系,我也好惊讶。”池芯忧心地说,“叔叔,您应该多劝劝小初,秦家可不是一般的人,不可能容忍背叛。您在秦家挨打也是因为小初,小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