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听池芯那样说便出去,她不能一直守着池芯,她还有她的事情要做。
“尤小姐,你要去哪儿?”
尤初一出门就看到了杨飞,他还在院子里。
“池芯在洗澡,我想不用我守着,我的衣服也有些湿,我回去换身衣服。”
杨飞看到她衣襟上的湿润,想了想:“好吧。”
“谢谢。”尤初又说:“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冒昧,但我依然想你和大少爷能为我保密。”
杨飞知道她指的是怀孕一事,“我只听肆哥命令行事,他若是让我不说,那我至死不会讲。”
尤初知道和他多说无益,走了出去。
刚出去一直监视她的保镖刑森就跟了上来,这一个晚上他总算是出现了。
同往日的无数一次,尤初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默默无声,看似主与仆,实则‘监察与囚犯’。
尤初回到西厢房,刑森在客厅等。
卧室里,尤初换了一身轻装,长T加背带裤、一件针织外套,拿上手机,把仅有的3000现金放在口袋,换上平底鞋,出去。
刑森说:“二夫人是要出去吗?”
尤初说:“先去前厅吧,人也多,可能需要帮个忙,穿旗袍总归是不方便。”到时她再想办法往外溜。
“我送您过去。”
“好。”
出院子,刚到大门口秦度来了。
“啊!”
尤初被他凶悍的力道拖到了榕树下,她的头撞上树干,疼得她眼冒金星。
秦度抓着她的衣领,狂狷道:“你给秦肆单独做鸡蛋羹?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你以为他是秦家大少爷他就真的是我哥?”
尤初喉咙紧窒得说不出话。
秦度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道:“少他妈和秦肆说话,总有一天我会把他赶出去!你霸占着秦二夫人这个名头一天你就得给老子守一天规矩,被我发现你和他眉来眼去,老子削了你的皮!”
尤初的表情只有疼,没有别的,她也没打算再说话。
秦度松开她,蔑道:“换衣服了?不穿旗袍了?”
“……”
秦度扯了一把领带,阴鸷道:“给我滚进来,一年多是时候让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尤初不可能会进去。
她只是犹豫了一秒,秦度耐心用尽,一脚踹在尤初腿上,他穿的是皮鞋,尤初疼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蹲了下去。
秦度指着她吼:“我说话你没听到,是不是秦肆说你才听?”
他拜这贱女人所赐,好几天都没有快活,刚刚被别的女人撩上火了,正愁无处发泄!
她还扭扭捏捏,扭捏什么?
妈的,在秦肆面前怎么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让她行个房他妈的比登天还难。
他抬腿对准她的头,刚想踹,刑森上前拦住了他:“二少,少夫人还是个小姑娘,她禁不起,您手下留情!”
啪。
秦度甩了他一巴掌:“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
刑森的脸被打得往侧面一偏,刻板的眼神有了丝波动以及挣扎,但两秒后这种波动就消失,他往后退,站在了黑暗的角落里,最后干脆离开。
那些事他管不了,他只是下人。
尤初疼得站不起来,秦度不知为何今晚火气特别旺,就势就想撕她的衣服,“小贱人,你要不回房我们就在这里玩儿。”
尤初拼死反抗:“秦度,走开……滚开!”
“你敢骂我?”
啪啪。
接连两巴掌。
尤初耳朵嗡嗡叫,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半晕半清醒。
她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我,急躁惊恐恶心一同涌上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接着她开始干呕。
秦度听到她的呕吐声,反感地又给了一巴掌,打得她的头一偏,这一呕便吐了一口血,她的意识也被一片黑暗侵占。
此时就算秦度要强她或者要杀了她,她也阻止不了。
……
另外一边。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
秦肆依旧在宾客间周旋,十点半,宾客慢慢离开,只剩几个重量级嘉宾。秦肆同他们谈到了十一点,出后来韩冲已经在厅外等候多时。
韩冲打着哈欠,怨气都能逼出一条厉鬼来:“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你不能人道,我还想找个女人快活快活。”
“你那小玩意儿留着结婚用。”秦肆捏了捏发胀的鼻根,回西厢房。
韩冲跟上:“我靠,谁小了?我大着呢,来比比?”
秦肆眼皮子一掀:“皮松了要我给你紧紧?”
“嗨,这么禁不起玩笑。”韩冲扒着秦肆的肩膀说:“我看你一晚上都在举杯,你不是酒精过敏不能喝么?”
“杯子里装的水。”
“真有你的,我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弟的。”
“没兴趣。”
“别,我知道你们关系不好,但你听一听。”韩冲:“我今晚上听人说你弟有点精神方面的问题,有狂躁症还有轻中度的性瘾。”
秦肆脚步一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