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
毕竟年长,他坐到姜念对面,难得与人拉家常似的问:“是这里的事,耽搁你们成亲了吧?”
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
否则一对未婚的男女,怎么能日日宿在一处呢。
姜念反应有些迟钝,只能听蒋廷声继续说着。
“我见你二人往来很是默契登对,此番也恰好结识韩御史,日后你二人成亲,可要容我讨一杯喜酒呢。”
姜念乱糟糟听着,真顺着他的话,想到了跟韩钦赫成亲。
怎么弯弯绕绕的,他提亲的事拿起又放下,又是跟他成亲?
她静静灌了一杯酒。
不,只要谢谨闻活着,他是不会答应的。
“蒋大人,”姜念出声打断,面上浮现几分醉意,“我跟他没有。”
蒋廷声问:“什么没有?”
“您要替我保密,不论谁问起,你都要说,我跟韩钦赫没有任何干系。”
她觉得自己清醒了一点,考虑到谢谨闻会过来,不能走漏风声。
“这是为何?”
“没有为何,就是要说没有干系。”
说完她略有些烦躁地起身,脚步稍显虚浮。
“姜姑娘,你……”蒋廷声还想扶她,碍着男女有别又没去碰,“那你去哪儿?”
跟韩钦赫没有干系,那她今夜要怎么办?
“我?”姜念攀着扶手上楼,“回去找他睡觉。”
蒋廷声欲言又止。
如果没猜错的话,或许是闹别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