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
姜念点点头,将那柄匕首重新收回褡裢,牢牢贴着身躯,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漆料凋零的木门掀开,终于看见女儿的面孔,姜默道焦急的神色缓和不少。
“怎么到这儿来了,跟爹爹去书房说话?”
姜念神色玩味,转身就往屋里走,“爹爹这话便有意思了,说得像这儿是什么腌臜地方,女儿可在里头住了十年呢。”
又是被拐弯抹角地挖苦,男人面上挂不住,立在门口略显局促。
姜念凉凉瞥向他,似笑非笑,“爹爹还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进来坐啊。”
但凡进到这屋里,今日必定是姜默道占下风,无论谈什么都讨不到好处。
只可惜,这男人如今别无选择。
他抬脚迈过门槛,衣摆在上头扫一圈,立时沾了些灰尘。可他顾不上这么多,硬着头皮进门,却发觉屋内陈设堪称简陋,只有角落摆了张椅子,旧得看不出是什么木材。
“此间简陋,女儿坐榻上,那椅子便让给爹爹吧。”
男人稍稍松一口气,这才找回些做父亲的威严。
可他刚一掀袍落座,那木椅便跟着往下滑,吓得他赶忙扶墙稳住身形,这才没有摔到地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