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宛如雪进门后没多久就被查出怀有身孕。
也是在那时她才知道,在她面前深情款款的郎君早就和宛如雪在回京的路上暗通款曲。
在朝堂上表演的那一幕,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宛如雪进门后没多久,便接管了掌家之权。
原主得知后,找到匡天宇,诉说着如今侯府的一切都是她辛苦经营得来,夫君不该这般待她。
可这话听在匡天宇的耳中,当时他的脸色就变了。
“你经营?难道不是因为你有侯府夫人的名头,才有了你今日的成就?”
原主事后回想起,当时匡天宇的眸光里分明满是鄙夷,还有他那脸上挂着的也分明就是明晃晃的耻笑。
可当时的原主还不明白啊!
还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她思念了整整三年的人,这时的匡天宇,不仅早就没了当年求娶她时的谦谦君子模样,脸上的表情还那般狰狞。
宛如雪这时手扶着孕肚,和匡天宇站在了一起,冷笑道:“姐姐,你怕是糊涂了,你要知道你一介商户之女,能嫁给侯爷已经是三生有幸,你该知道,如今你帮不了夫君什么,而我,不同。”
原主在傻,这时也知道了,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匡天宇的精心算计。
也是在那日她才知道,匡天宇娶她完全是因为当年他爹娘去世留下了太多的债务,想要依靠原主家的财力平掉那些压在他头顶上的债务罢了。
就连他去了军营,也是时常来信说起带兵的不易,明里暗里的都是想要原主爹娘拿出钱财帮他在军中立足。
可笑那时的原主还认为,她兢兢业业的把侯府的烂摊子收拾好,把匡天宇需要的带兵所需的物资都准备好。
等他归来后,两人就能举案齐眉。
她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诡计。
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要和她摊牌,完全是因为原主家已经没了用处。
也是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原来匡天宇在军中花销太大,原主爹娘背着她已经把大半家当投入了进去。
剩下的那一点家产,怕也只是原主的嫁妆,可现在也都归了匡天宇所有。
要问为什么原主的嫁妆会变成匡天宇的,这还不得不说原主的迷之行为。
一切只因匡天宇在离开前说了句,他不想以后都背着是靠媳妇娘家的名头。
所以在原主送别匡天宇,接管侯府的烂摊子后。
为了以后匡天宇能不被人戳脊梁骨,欣然的把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转移到了侯府的名下。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主匍匐在祠堂之中想到自己短暂而又可笑的一生,止不住的仰天狂笑。
春桃心疼的爬到她的面前,想要去安慰她,可是看着她浑身伤痕,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夫人,你别这样,等侯爷想通了,自会放您出去的。”
原主望着身侧的春桃,这是现在唯一关心她的人。
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出自己之前可笑的行径。
放她出去,怎么可能呢!
想来,现在京中已经到处都是她因嫉妒夫人身怀有孕,对夫人下毒手的传言了吧!
是啊,那晚不止匡天宇和她摊牌了,还联合宛如雪做局,陷害她谋害侯府嫡子。
不止命人打伤了她,还把她以谋害侯府嫡子的罪名关进了祠堂。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她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安排。
等她醒来时已经被关进了祠堂,她院中的下人也被杖杀的杖杀,发卖的发卖,独留下春桃一人被匡天宇抓来与她一起关进了祠堂。
原主艰难的站起身子,春桃见她这样,也艰难的起身,想要搀扶她。
被原主躲开,侧目看向她,“春桃,可愿与我一同赴死?”
春桃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坚定的点点头,“夫人在奴在,夫人死,奴绝不独活。”
“好,好春桃,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辈子一定给你做牛做马。”
话音落下,原主像是疯了一般,向侯府祠堂牌位所在的位置跑去,不一会,祠堂便被熊熊大火淹没。
与之一起淹没的,还有祠堂中的两人。
原主死后,灵魂漂浮在半空,看到匡天宇因为祠堂被毁大发雷霆。
他好似只是心疼里面的先人牌位,半点都没有想到祠堂里面的原主。
在原主和春桃烧焦的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他只是嫌恶的看了一眼,便让下人悄悄的送去了原主爹娘那里。
一并送去的还有一份昭示原主罪恶的证据。
无非是原主乃一毒妇,不止想要谋害他的嫡子,还恶意纵火烧毁他家的祠堂。
原主爹娘在看到女儿的焦尸后,直接就气火攻心,晕了过去。
原主的灵魂一直跟着自己的尸体,在看到爹娘这般时,只觉得自己太过愚蠢,做出这样的选择,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可不管她如何后悔也于事无补了,一切都已是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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