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穗华:“……?”
这么精彩……?
尉迟穗华起了一点兴致,便对苏冉说道:“是你演的吗?”
“对呀。”苏冉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发自肺腑的笑容,“还有谢时青和花容歧,我们一起演的。”
【这场戏我一个人可演不来。】
【少说也得两个人,不过我觉得三个人效果更好,尤其是说旁白的是花容歧这个曾经的当事人。】
让花容歧来念旁白,也算是苏冉的恶趣味了。
谢时青:“……”
要不你当我没演过吧。
花容歧:“……”
就非得带上我吗?演戏不是你和谢时青两个人的事吗?我只不过是念了一段旁白。
尉迟穗华余光瞥见花容歧和谢时青的表情,对这场戏有了更多的兴趣。
当即便扬起下巴:“那辛苦冉妹妹也给我演一遍了。”
苏冉:“……!!!”
【来了!来了!】
【终于等他说出这句话了!!!】
【这场戏我真的百演不厌。】
【芜湖——】
【好开心啊,一晚上演了两场戏。】
花容歧:“……”
尉迟穗华,你个死人真会说。
赶紧闭上你那张嘴吧,还他妈给你演一遍,真把自己当成葱了。
谢时青:“……”
这场戏就非演不可吗?
相比于苏冉的期待以及兴高采烈,花容歧和谢时青的脸色就显得灰败许多。
也没问那两个人的意见如何,苏冉对着尉迟穗华这个唯一的观众说道:“我先给你讲一下大致背景吧。”
谢时青:“……”
花容歧:“……”
所以,你就真的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吗。
尉迟穗华对于苏冉忽视花容歧和谢时青的行为感到相当高兴,他没在意苏冉过分亢奋的神情,应了声:“那就辛苦冉妹妹了。”
“没事没事,不辛苦的。”
花容歧:“……”
确实不辛苦,我看你还挺高兴的。
谢时青:“……”
他突然觉得在幻境里也挺好的,前提是没有尉迟穗华在场。
“这个背景很简单,就是发生在花楼。”苏冉说。
花楼这个地点让尉迟穗华瞬间就想起了花娘这个人物。
只不过也只是在脑海中浮现的一瞬,下一刻,便被尉迟穗华抛之脑后,他的眼中现在只有苏冉。
“故事的主人翁是一个花楼女子,以及一个隐瞒身份的仆从。”
“这个仆从的具体身份不重要,我们今天就是演场戏。”
“感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不我们直接开演吧。”苏冉略微回想了一番,觉得没什么要特地交代的,只想着赶紧把这场戏给演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谢时青:“……”
要不然你还是把这个背景详细讲一下吧,我觉得还是挺有必要的。
花容歧:“……”
谁说的,百闻不如一见?
你给尉迟穗华讲两百遍也行啊,能别让我再念旁白了吗?
“来吧。”苏冉转过身,看着花容歧和谢时青,朝他们勾了勾手指。
“各位演员请就位。”苏冉说。
谢时青:“……”
花容歧:“……”
谢时青、花容歧、苏冉三人对视了半天,最终还是前两人败下阵来。
“行吧。”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还是我念旁白吗?”花容歧不死心地问道。
要不然让谢时青来念旁白呢。
花容歧觉得比起演戏,还是念旁白更让人觉得羞耻。
不过苏冉没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直接说道:“对呀,那不然呢。”
花容歧:“……”
行吧。
我这受尽压迫的一生。
于是,花容歧又往旁边退去,准备开始念旁白。
花容歧清了一下嗓子,面无表情地开口道:“牧正平推开门,进入花娘的房间,里头的女人穿着红色的半透明纱裙,身姿曼妙,视线往下移,在那微凸的小腹上定住。”
这段话经过刚才的那一场戏,已经深深的刻入了花容歧的脑海里,让他想忘记都难。
只怕是午夜梦回,也逃不出这个噩梦。
尉迟穗华:“……???”
你们演戏这么生猛的吗?!
这都是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花容歧竟然也念的出来?!
尉迟穗华不可避免地开始恼怒起花容歧来,觉得他带坏了苏冉。
如果花容歧知道了尉迟穗华的内心想法,简直想大喊一声,冤枉啊!
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带坏谁!
这戏分明是苏冉硬要演的。
可惜花容歧不知道尉迟穗华的想法,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关注些旁的什么事。
本来以为那一场戏已经是最后一场了,没想到苏冉竟然还要再演一遍。
花容歧甚至开始想,不会等他们从这幻境中出去的时候,苏冉还要当着他三哥的面再演一遍吧。
等到时候她爹娘回来,又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