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内都安静了,甚至能听到外头隐隐约约的鸟叫。
牧正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呜呜!呜呜呜!”
“牧正平身体不举,却在外用着您的名义,到时候整个渊国都知道您不举了!”
苏冉:“……”
太炸裂了。
不对啊,这么炸裂的事,作者尽然不写?反而去描述他的红裤衩?
苏冉想不明白原著作者的逻辑,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吃瓜。
【既然牧正平不举,那花娘的“孩子”是谁的呢?】
【而且看样子,牧正平本人好像还不知道……嗯,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他不举这件事。】
苏冉在心里说的,也是苏玄仁和牧佩兰想问的。
“既然牧正平不举,那你的孩子是谁的?”牧佩兰问他。
“这孩子……是奴家情郎的。”说到这,花娘娇羞一下。
牧佩兰:“……”
“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清楚。”牧佩兰说。
“奴家与情郎,本是情投意合,约定好了这个月便来为奴家赎身,可谁想到……”花娘又开始哭了,“没等来情郎,等到这人啊!”
“呜呜呜,奴家的命好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