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殊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上下都很燥热。
被大师姐这样鼓舞,他当然心甘情愿为她排忧解难!
只不过这样做好吗?
要是让师尊知道……
不!这么隐蔽,师尊知道什么?她区区一个帝级强者,大乘期的大拿,又不是天道在上,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叶殊这般想着,便伸出手来,听听聂青的心跳声,是多么宏伟,多么柔软……
在聂青喘着热气的呼吸声之下,叶殊的爪子越来越近,直到距离那宏伟,只差丝毫。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聂青突然叫住:“不行!我受不了!”
不知道她受不了什么,捂着自己胸口,便倒退几步,直到推到墙根,这才满意。
她看着面前叶殊,只觉得头晕目眩,娇躯止不住地颤抖。
尤其是在刚才,叶殊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她感觉胸膛有只妖怪似的,疯狂蹦跳,要从心口中钻出一样!
她被吓得赶紧离开,这才好受一些。
发现一个原理,离叶殊越近,她便越不能控制自己。
所以,聂青才在那最后一刻,极速逃离。
叶殊还不明所以,心想这么好的机会,竟然给没了。
虽是不甘,但还是关怀问道:“大师姐,你最近是怎么了?”
“我……”
聂青低下头,在这位岁数比自己小许多的师弟面前,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难以启齿。
她也知道这样隐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小声地说:“昨晚上,到现在,我心神不宁,有心魔作祟!”
闻言,叶殊这次没有表示否定,因为她的样子,确实有种被折磨之后的模样。
他继续问道:“心魔,你说的心魔是什么样的?”
叶殊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心魔,说那么一套给别人听,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大师姐聂青的心魔,是什么样,便让他很是好奇。
难不成真有所谓的心魔不成?
还是她臆想出来的产物?
总之,先听她说上几句,再下判断。
谈及这个,聂青更加羞耻,脸蛋红得不像话,全然没有当初的英姿飒爽气概。
取而代之的,是她女子姿态:“叶师弟,不瞒你说,师姐我昨晚上,做梦都梦见男人。”
“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你说这是不是心魔?”
叶殊刚提起兴头,表情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梦见个男人这有什么稀奇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就像自己,天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女人,和她们缠绵……
有的清纯可爱,有的成熟端庄,有的充满诱惑……
梦里啥都有。
有必要这样怕得死去活来的吗?
叶殊摇摇脑袋,继续问道:“大师姐,还有呢?有没有其他古怪的地方?”
“有!当然有!”
聂青当即出声,一副羞恼到骨子里的样子,挥舞拳头说道:“叶师弟,你是不知道,我梦里的那人,竟然想和我做那种事情!你是不知道,有多么的无耻!”
一听这个,叶殊顿时瞪大眼睛,来了兴趣:“细说,细说!这种事情越详细越好!”
怎么听着听着,有点像春梦的感觉。
作为常入春秋大梦的叶殊,对此,太感兴趣了!
聂青沉默片刻,有着难言之隐。
不过她心想这样憋着,也不是一个办法,于是痛心疾首地说道:“他,那个卑鄙小人,竟然想摸我的手!”
叶殊继续追问:“还有呢,还有呢!”
聂青抬起头,然后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胳膊:“他的手就像我这样,慢慢朝上面爬,然后……”
“然后怎么样?”叶殊顿时眼冒精光,恨不得把耳朵伸过去。
聂青双眼迷离,嘴唇颤抖:“然后……”
“我就把他压在地上!”
叶殊惊呼:“什么?你把他?”
聂青点头:“对!是我把他!”
“所以说,你是主动的!”
“对!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是心魔呢?”
聂青满脸愁苦地说,有种无地自容感,她在其他人面前都不敢说这些。
只能在同为“患者”的叶殊面前说起这个。
她在梦里,并非是那个被欺压的对象。
而是恨不得将男人给蹂躏受尽的放*女子,所以,她才会闷闷不乐。
觉得自己过于古怪!
明明自己从不挂问儿女长情,怎么昨晚上一回来,就做这种恬不知耻的梦!
在梦里还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根本不是自己所为!
所以,她认为是心魔,是心魔导致她的改变。
而听完这些。
叶殊汗颜无比!
这……听起来,绝对是春梦了无痕的那种梦。
并非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换句话说,正常人都会做这种对异性产生幻想的梦,属实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而到了大师姐眼中,竟然成了心魔一般恐怖。
难道她以前就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