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喘匀的顾老爷子，眼眶湿润地直直看着她。
眼前的年轻女孩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婴儿肥已经彻底褪去，五官也长开了，看起来如玉石般清澈明亮。
她笑靥如花的时候，顾老爷子久违地从记忆深处涌现出了一股暖意，来自于早已封存在心底深处的美好记忆。
“像真像啊”
他喃喃自语道，紧紧抓着顾换的手不放。
顾换瞬间了然，她知道外公是想起了令婉。
那个曾经掀起一代风潮，影响了无数天子骄子，间接改变整个世界发展走向的绝代女子。
而提到令婉，顾换笑意微敛，这也是她这次重返A市的原因之一。
——
一番寒暄后，顾换挽着外公的胳膊，回到了书房内。
因为要谈事情，其他人都退下了。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
她小心地扶着外公坐在沙发上。
“你以前最喜欢这旁边的玩具房，每次都要玩好久才出来。”
顾老爷子太久不见外孙女了，整个人有些喋喋不休。
甚至有点小任性的不去自己的椅子那里坐，非要跟外孙女挤在沙发上。
“顾箴喜欢小孩子，去了幼儿园当老师。”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小玩伴，叫乔杨，他还来找过你好几次。”
外公断断续续的诉说勾起了顾换的回忆，让她心脏更加柔软起来。
其实这些她早已从情报中知道了，但此刻由至亲之人说来，凭空增添了几分温情和暖意，这让她心甘情愿地坐在这里，聚精会神地倾听，耐心地回答外公提出来的问题。
顾老爷子这一说，一个小时过去了
待他反应过来，只见顾换正眉眼弯弯的看着自己。
“换换，怎么不打断外公啊？外公太唠叨了。”
“不唠叨，我也很想听。”
“听外公讲话，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外公给我讲睡前故事”
她甜甜地冲对方笑道：
“哪个小仙女会拒绝睡前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