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朴素,只是乘坐了一辆简单的马车,拉车的还是两头小毛驴,虽是南王,其实谢一鸣在文坛也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历代文人墨客,都喜欢以毛驴为坐骑。
一时间也在皇都达官显贵之中,引起颇多好评。
诸多老一辈的人物来到皇都之后,并未去拜访平王殿下,亦或是其余的显贵人物,而是走向了那街道巷陌里,品尝皇都的小吃,俨然一副旅人姿态。
大体上,不慌,不忙,似在经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一切,都被蒲维清映入眼帘,白鹿山最高的地方,风雪不算盛烈,蒲维清的头顶并未积累多少落雪。
“长大了之后,便是成年人,成年人与成年人,总是不对付。”
“可成年人的范围太大,有二三十岁的,也有四五十岁的,更有六七十岁的,以及一些老不死的。”蒲维清自言自语,眼神有落寞,也有骄傲。
不知何时,康长治来到了院长大人身后,徐徐言道:“部分白鹿书院的学子,已悄悄离开了书院,举起了恒昌宗的旗帜,个别人,也举起了北海的横幅,要么都带回来,免生祸事?”
蒲维清闻后,笑着摇头道:“不必,可以阻断形势,却断不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