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请教道:“我该如何招待这六位先生,不妨让张本初驾驭冥沌,率两千骑军来南方迎接,等到了恒昌宗山门外,我亲自出宗迎接?”
谢一鸣想了想道:“随你,这六人心不在庙堂,也无多少世俗欲望,而今南岭书院暮气渐重,功利之心昭然若揭,恰逢恒昌书院陆续有麒麟子冒出头,他们也乐于培养后人。”
宇文君宽慰不已,言道:“过段日子,必多带几坛半月酒致谢叔叔。”
谢一鸣一听半月酒,顿时来了精神,不客气道:“二十坛吧。”
宇文君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谢一鸣夫人端着两碗酸菜面来了,虽与秋清的手艺有所不同,但香味入鼻而柔和,南方饭食最是养胃。
叔侄两人开始吃面。
宇文君本想告知谢一鸣,他即将去杀古青皓,想了想,还是选择安心吃面。
滋味不浓烈,然而韵味绵长,与秋清手艺比起,少了些厚重,多了些轻盈。
提溜完酸菜面后,宇文君深呼吸一口气,言道:“吃了这碗面,感觉体内元气之伤都好了许多。”
谢一鸣夫人一脸诧异道:“公子所言当真?”
“若是真的,我再去公子煮一碗。”
宇文君连忙解释道:“一碗就够了,我饭量没那么大,多谢婶婶美意。”
谢一鸣打趣道:“心情好,病就要好得快一些,原来是真的。”
宇文君一本正经道:“的确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