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狠是两回事。”
张本初若有所悟,总觉得自己有点笨。
宇文君笑问道:“咱们的家底就是五千精骑,一千精锐步卒,八千甲等战马,火头军五百,来时路上,你可都观察到了些什么?”
这个张本初还是有话说的,言道:“精锐自然是精锐,秩序稳定,便是火头军都个个龙精虎猛,只需一声令下便可铁骑凿阵。”
“唯一有些意外的是,许多将士来到这里后略有水土不服,甲等战马自然是适应此间战场,可有些将军觉得这是一门苦差事,陪公子参与八顾武试,他们觉得有辱自身军风。”
宇文君赞赏道:“不错,能观察到这些就很不错,起码咱们麾下的将士们都是敢战之师,无需担心出现怂兵怂将打击士气。”
“那你可算过水土不服的将士们又有多少?”
张本初应道:“约莫八百。”
兵书果然没白读,行军打仗了解自身情况才是重中之重。
宇文君笑道:“多吃点,晚饭结束后咱们夜游一番大漠,孤军深入,不是作为诱饵,只是单方面孤军深入,了解情况。”
“人家不认可咱们,咱们就得最基础的做起,人心都是具体实惠事情换取来的。”
张本初憨厚一笑,埋头扒饭。
宇文君吃了几块牛肉后,便来到庭院中仰望塞北城的星空。
自左庆堂死后,他很久没有用过观星术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分别骑着黑狮子与甲等战马偷偷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