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着话题说：“啊哈哈，这蛋糕是我们几个穷小子研究出来的，你吃一点意思一下就行，哈哈！”
文雅沉默了一下，侧头看向白帝，很认真地说：“你们几个……很穷吗？”
这个问题将白帝尬住，不知道如何回答。
穷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文雅，你没见过平民的世界，所以不要妄加评论！”
文英怕妹妹刺痛白帝的自尊心，好心提醒。
但是文雅没有以往的条件反射，而是将蛋糕推到了她的面前。
“姐姐，你尝尝，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白帝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说什么，文英对这小蛋糕也感到好奇。
于是用叉子剜了一点塞进嘴里。
这是什么？
豆腐？
不对……
是甜甜的馒头？
白帝呵呵一笑，坐到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红酒猛猛喝了一大杯。
“是啊，我们很穷的，那时候买不起精麦面粉，也买不起奶油。所以就用白糖水和上玉米面蒸出蛋糕的形状，在上面抹上豆腐，这就是我们创造的蛋糕啦！回来的匆忙，现买蛋糕不赶趟，现学也来不及，好在有面粉和脱脂豆腐，所以……不好意思啊！”
从小生活优裕的两女很难想象白帝小时候的生活是怎样的，文英还好，毕竟生活在华国，即便是没有亲眼看过，也在新闻上瞧见过。
但是文雅却不一样，她在国内无忧无虑，到了国外更是如此。
所以白帝三言两语勾勒出的画面，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冲击。
更多的是心疼，一种出于怜悯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