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的双眼燃烧着妒火,她的心被痛苦和愤怒填满。
她恨谢央央,那个夺走了裴宸瑜的女人。她的恨意像一团火,在心底熊熊燃烧,无法平息。
柳如烟无法接受谢央央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裴辰瑜是那般风神朗月,光彩照人,他的身边,不该是那个卑贱的谢央央。
柳如烟的心痛得像被刀割一样,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柳姑娘,客人来了”侍女的声音打断了柳如烟的思绪。
她走到门口,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一个身形庞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脸庞圆润,双下巴明显。
他的大腹便便随着每一步的迈出而摇晃,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和恶心的粘稠。
他笑着,径直向柳如烟走来,一双肥硕的手臂揽住了柳如烟的腰肢。
柳如烟明显一愣,原本妩媚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恶心,却很快压了下去。
她抬头看向中年男子,嘴角挤出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仿佛在默认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柳姑娘,好久没接客啦,听说,被裴大人玩腻了?”他双手伸进了柳如烟的小衣,开始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游移,脸上笑得肥肉乱抖。
柳如烟微颤着嘴唇,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没关系,爷不嫌弃你,爷来疼你.....让你试试爷比不比那小白脸厉害,保管叫你满意!”
男人说着,便一把将柳如烟扔到了床上。
柳如烟感觉,她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帷幔里,男子兴致盎然,气氛热烈,但柳如烟却只觉得恶心、无助。
她看着铜镜里那颤动的肥肉,男子的笑声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地刺入她的心中,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男人看到她神情不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扯了起来,“怎么啦?不满意?”
柳如烟强忍着泪水,“满意....”她勉强地说着,声音颤抖。
“那就给老子叫出来!”男子将柳如烟的头重重甩了下去。
“别像条死鱼一样!”
柳如烟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床沿上,发出一声闷响。
‘为何呀,那个天生低贱的商户庶女,现在却成了堂堂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而她这个天之骄女,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失去了所有,沦为了这些恶心的男人,床上的玩物。’
柳如烟难得的倔强了起来,依旧一声不吭,默默的承受着,面无表情。
“贱人,在这给老子装什么清高,老子可是花了钱的。”男人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愤怒地挥舞着拳头,每一下都重重地打在柳如烟的身上。
男人被坏了兴致,开始失控,拽起柳如烟的头发,一把将柳如烟扔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再次裸露在寒凉的地板上,沉默地承受着男人的殴打,嘴角流淌着血丝。
柳如烟想起了曾经,那些高贵繁华的荣耀,那些和裴辰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刺入她的心中。
她好恨呀,好恨这不公的命运,好恨那个抢走她心爱男人的谢央央。
她要让谢央央也如她一般,被千人骑万人枕。
柳如烟的眼神空洞,阵阵尖锐的笑声从她口中发出,笑声越来越大,歇斯底里。
倒是男人,被她吓到了,惊恐地看着她,忍不住骂道:“疯子!”
柳如烟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腿,青筋暴起,声音尖利:“你说什么?”
男人被她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你...你这个疯子!”
猛地一脚踢开她,抓起堆在椅子上的衣服,犹如一支离弦的箭矢,连衣服都来不及套上,便朝屋外跑了。
柳如烟一夜疯癫,得罪了重要客人。第二日,便被调到了中等妓房,不再伺候那些富贵的客人。
柳如烟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感到自己的尊严再次被无情地践踏。
在中等妓房里,她的地位明显下降了,不再是被人争抢的热门人物。
柳如烟再次坠入了一个更加黑暗的深渊,一些以前只能对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客人,开始对她趋之若鹜。
有突然赢了钱的赌徒、有刚刚收到保护费的混混、有刚刚领了俸禄的捕快,还有刚从贵妇家中骗到钱的长须假道士......甚至,有时候,她的生意好到,要一天接好几拨客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柳如烟却也逐渐适应了中等妓房的生活。
她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各种人物,无论是中等妓房老鸨的压榨,还是客人的挑剔怪癖的要求,她都能够轻松应对。
在这个环境中,她甚至拥有了自己的‘地位’,还逐渐积累了一些特别的人脉。
有些客人被柳如烟的美貌和魅力所吸引,不仅心甘情愿地为她花钱,还会被她驱使,帮她办事,成为她的忠实拥趸者。
柳如烟在中等妓房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她想,有朝一日,她终能报复到谢央央,让她也万劫不复的。
~~~~皇宫~~~~
小皇子被赐名萧谨彦,百日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