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用罢......
谢启在临走时,看着谢央央,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我和宁将军得出城一些日子,可能得过些日子才能来找你玩了”
谢央央笑盈盈望着谢启,风吹拂着她的衣角,使她看起来更加灵动。
“谢启,你一定要小心。”谢央央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谢启道。
谢启轻轻地点了点头,安慰道:“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的语气温柔而肯定,仿佛在告诉谢央央,他一定会平安归来。
谢央央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谢启微笑着轻轻弯腰,将头伸到谢央央身前。
谢央央了然,笑得眉眼弯弯,伸出手,在谢启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谢启抬起头,望着谢央央,目光中满是笑意和宠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谢央央才会如此真心的关心他。而他的世界里,也只会有谢央央。
从谢央央自黑衣人的长鞭下,救下了自己的那天起,谢央央就成为了他生命中的唯一。
从那天起,他的世界不再黑漆漆、空荡荡的充满恶臭,而是被色彩和活力取代而入。
是谢央央帮他赶走了黑暗与肮脏,带给了他光明与微笑,让他的世界不再孤单。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和谐而美丽。尽管即将分别,但他们的心却似乎悄悄连在了一起。
谢央央看着谢启,嘴角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觉得,此时的谢启就像一只可爱的大狗狗,天真无邪,让谢央央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温暖。
谢央央摸了摸胸口,感觉自己心里的某种感觉正悄然滋生,像是一株小小的芽苗在心田里破土而出。
这种感觉不是一种具体的情绪,而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像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让人沉醉其中。
~~~~宁远侯府,正厅~~~~
笼罩在一股安静而庄重的氛围中,四周灯火通明,烛光摇曳,但声音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薄膜所隔离,整个厅内格外地静谧。
餐桌上的餐具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每一道菜肴都如艺术品般精致。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却并不显得喧嚣。
餐桌旁,家仆们悄无声息地布菜,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害怕打破这份宁静。偶尔传来一声瓷器的碰撞声,低沉而清晰,像是微风拂过水面,瞬间便消失不见。
姑太奶奶坐在主位上,面容沉稳,眼神深邃,时不时便带着担忧的望向一旁的裴宸瑜。
裴宸瑜的眉头微皱,脸颊瘦削似无一丝血色,仿佛身体十分不适。纤长而苍白的手指,看上去几乎无法端起面前的碗筷。
看到他这个样子,裴宸铭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康太姨娘的眼角微皱,手指拨弄念珠,嘴里仿佛在轻声念叨着什么。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裴宸瑜,仿佛在默默祈祷着什么。
太夫人的手握成了拳头,紧紧地抵在桌面上。她的脸色也是苍白,眼中满是疼惜和无奈。
用完膳,太夫人缓缓开口,眼神中带着几分焦虑,“宸瑜,今年已经十九了”
裴宸瑜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是”
太夫人轻叹一声,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也该考虑议亲的事了。”
裴宸瑜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开口道:“孩儿还不想议亲。”
太夫人脸上无几分不解,却还是道“为何?”
“大理寺最近事务特别繁忙,实在无余力做它事。”
太夫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议亲之事,本就无需你操太多心,有你姑奶奶和我帮你瞧着就行,成家、立业,本就是相互关联的,并不分先后。早日找个贴心的人照顾你......”
未等太夫人将话说完,裴宸瑜便微微颔首,“孩儿明白。但我还是希望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时,再去考虑议亲的事。”
太夫人沉默了片刻,正要开口,便听姑太奶奶轻咳一声,“也罢,既然瑜哥儿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就不勉强你了。”
“谢太奶奶,孙儿还有事要处理,便先行走了。”说完,裴宸瑜便径直向屋外走去。
~~~~鹿鸣轩~~~~
书房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摇曳的烛台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
小五颤颤巍巍退了出去。
裴宸瑜独自坐在书桌前,身影在幽深的黑暗中若隐若现,孤独而又苍凉。
短短几日,裴宸瑜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煎熬。他的眼眸失去了前几日本就所剩不多的光彩,变得更加黯淡而深邃。
脸颊越发瘦削,皮肤更加苍白,仿佛所有的生气都被黑暗一点点吞噬。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桌面上,手指纤细而苍白,透露着内心的疲惫。
书房内的沉寂与黑暗仿佛将裴宸瑜笼罩在一个无形的囚笼中,他宛如一只困兽,默默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他的呼吸微弱却沉重,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周围的空气弥漫着沉闷与压抑,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