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傅霁年早上的时候查了查附近有名的饭店,驱车半个多小时带着林秋去打卡。
找了好一会儿的车位,两人终于到了饭店门口,傅霁年跟林秋讲他选这家的原因。
“网上说这家川菜做的特别好,秋秋你……”
傅霁年一顿,隐晦的看了眼林秋的臀部,有点后悔的道:“可以吃这个吧?”
啧,早上那会儿只记得高兴,想着带林秋来吃好吃的,忘记这一茬了。
他怎么能忘记呢,明明他之前对这个都很注意的。
傅霁年有些懊恼的攥紧了拳头,想邦邦给自己一拳。
林秋没注意到刚才傅霁年视线扫在哪里,有些茫然看着:“我为什么不能吃啊?”
说着,他嗅了嗅空气中那种香香辣辣的味道,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林秋明显没有懂他的忧虑,傅霁年叹了口气,还是先带着林秋进去了。
这家饭店规模不是很大,老板说规模太大了他们就会忙的太狠,忙的太狠说不定饭菜味道就会变了,所以这多年一直没有扩大规模。
傅霁年早上的时候打电话订了位置,跟老板报了位置,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包间。
说是包间也不太像,楼上也没有封闭的空间,只是桌子和桌子之间多了一米多高的镂空隔断,刚好只剩下角落里的一桌有空位。
两人落座,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傅霁年让林秋点菜,自己偷偷的拿出手机开始百度。
【同性同房后承受方可以吃辣吗?】
回答里没有直接关于这个的,直接是同房后可以吃辣吗,有的说可以有的说不可以,但是说可以的多一些。
傅霁年松了口气,寻思着他们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等会儿让秋秋少吃点应该没问题。
麻辣兔头,香辣干锅鸡,回锅肉,鱼香肉丝。
林秋选了四道菜,又要了一大盆米饭,他今天决定敞开了吃,这些菜名字听起来就好吃!
傅霁年让服务员拿了两瓶奶上来,又在网上下单了清火下火的茶。
林秋口味偏重,喜欢吃辣的,这些东西常备着总是没坏处的。
旁边的食客已经开始吃了,被辣的嘶哈声和赞叹声不时的传进林秋的耳朵里,空气中的香味也十分勾人,林秋控制不住的直吞口水,气的把脑袋埋进傅霁年的怀里,拿他的外套捂住鼻子,不想受这罪。
还是密封的包间好啊,闻不到饭菜的香味就不会这么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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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霁年被林秋的小动作勾的心都快要化了,他一边下意识的拍着他的背安抚他,一边笑着转移他的注意力:“是我身上的气味好闻还是这里的饭菜好闻。”
林秋闷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了出来:“这哪里有可比性。”
“怎么就没有可比性了,不都是气味吗?”
林秋从傅霁年怀里起来,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问他:“你衣服上的气味和饭菜味道要怎么比啊?难道会有人会在身上喷菜香味的香水吗?”
“我没有喷香水,这是洗衣液的味道。”
“哦。”林秋揉了揉鼻子,小声道:“挺好闻的。”
“你身上也是这种味道。”
“没有啊,我闻不到。”
“那我来帮你闻?”
“这不好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傅霁年在林秋的注视中凑近他的脖子,闻了闻他的衣领,然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确实是跟我身上的味道一样。”
林秋没忍住笑了,眉眼弯弯:“我的衣服都是你洗的,跟你用的同一种洗衣液,味道当然是一样的啦!”
傅霁年也笑了,伸手帮他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扒拉顺,“怎么样?现在还感觉那个气味很吸引人吗?”
林秋吸了吸鼻子,然后摇了摇头:“我感觉你更吸引人一点。”
傅霁年忍不住笑,拉住他的手,放在手里把玩。
林秋的手又细又长,几个关节都是一样的粗细,指甲的形状也是细长的,修剪的很整齐,看着很秀气,白白嫩嫩,牵起来很舒服。
林秋低着头玩手机,把手机放在中间,两个人一起看。
四周的人都在吃自己的饭,偶尔有人会抬头看他们两眼,但也不会大声议论什么,这让林秋感觉很舒服。
又等了大概四五分钟,终于有第一道菜被送了上来。
鱼香肉丝,和大米饭。
很好,很下饭。
林秋坐直了身子,去拿筷子和纸,傅霁年帮他倒饮料,两个人分工,快速弄好后一起吃饭。
林秋吃米饭的时候不喜欢吃白米饭,喜欢混着菜一起吃,这个鱼香肉丝他特别喜欢。
本来傅霁年吃饭的时候吃菜就吃菜,吃米饭就吃米饭,现在也跟着林秋学,用菜包着米饭吃,感觉确实比分开吃好吃一些,更有味道。
这顿饭吃到下午一点多,林秋撑的不行。
这会儿人已经不多了,林秋靠在椅子上被傅霁年揉肚子。
傅霁年给他喂了健胃消食片,但这会儿似乎还没起作用,他想让药效快点发挥作用,又有点不想。
林秋像一只吃撑了的猫咪一样被他揉着肚子,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