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不对,”霍长鹤说,“大当家说这话,让我恍惚觉得,你是个读书人。”
黎景尧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
呵呵。
读书人?他可不敢当。
跟这对夫妻在一起,他哪点像读书人?一会儿演戏,一会儿扮上。
十个读书人也没他们的心眼子。
正说着,村长家的门开了,他鬼鬼祟祟地出来,把一个布包埋在树下。
黎景尧看着他:“我去料理。”
颜如玉这次没拦着,总得让人家出出气。
村长把钱埋好,回来关上门,然后没有回屋,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看。
刚才的一切记忆犹新,但他真没有看得太清楚,以至于他老婆将信将疑,和他一起在门后等。
他们商量好了,如果真是水神来取,那没得说,如果是人来取,就把取钱的人抓住,揍一顿问明情况。
哪知,还没看到取钱的是人是神,就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
随即,什么都不知道了。
黎景尧打一声呼哨,颜如玉和霍长鹤过去取了钱。
黎景尧问:“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