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
霍长羡点点头:“那我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握紧断剑:“本来还有许多话想和您说,想有许多事想问,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母子一场,我不愿相信,我一落生,就您如此恨我。”
“我做错了什么?只因为我多哭了几声?”
“可有的人家说,哭声大的孩子才是健康的……”
霍长羡哽咽住,微微闭眼,又笑笑。
“也罢,既然如此,那今日,我就必须做到底,母亲,你拦不住我。”
“我要烧衙门,斩刺史,把临城祸害个遍,这就是我要干的事,”霍长羡提高音量,“我,是霍长羡!”
“都给我看清楚,记住了。”
“我,是霍长羡!永昌县主的儿子,霍长羡!”
他一遍遍重复,想初永昌县主没懂,后来忽然反应过来。
“你住口!胡说什么?”
“我的儿子是个贤德之人,是温润公子,是忧国爱民之人!”
永昌县主极力否认,眼睛都红了。
她明白,霍长羡这是要豁出去,豁出自己,也要把真正的霍长羡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