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时安看着地上不深不浅的鞋印,不免警惕起来。
她出门的时候记得很清楚,门口绝对没有这两个鞋印,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家里进贼了吧,时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低下身仔细的看着鞋印的纹路和大小。
明显的能看出这个鞋印的主人是一名男性,尺码很大,一般的女性穿不了这么大的。
时安放慢动作缓缓起身,她的脑中还是很清醒的,现在不知道老贼是不是还在家中。
如果不在那还好点,如果在,刚才她开门的动作肯定已经引起了老贼的注意,这种情况最危险。
不管现在是哪一种,时安先镇定下来给经纪人发了消息,让他赶紧报警。
打开进门的柜子,时安在最下面一层找到了加强版的防狼喷雾,紧紧攥在手中。
然后她从包中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装在身上,她准备离开公寓了。
最后她再警惕的扫了房间一圈,最终目光落在沙发上,她微微张大嘴巴,她早上散落在这的衣服居然全都没了。
时安的美眸中含着震惊。
【哪来的怪癖老贼,把老娘的衣服都偷了,我新买的bra啊!】
房间中某一角,男人的脸上愈发森冷。
除了沙发上散落的衣服,时安暂时没发现客厅中有什么东西被动了,看来老贼应该在卧室里面。
现在警察还没来,时安心中没底,她向后慢慢的准备退出房门。
一步两步……
没有发生意外。
第三步。
也没有意外。
第四步。
“嚯!”
房间的灯突然灭了,时安的心咯噔一下,脸上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坏了,这老贼冲着我来了!】
时安把防狼喷雾紧紧的拿在手中,食指按在喷头上,时刻准备着。
黑夜中什么都看不见,时安两眼一黑,现在情况不显,不能把手机手电筒打开引得老贼注意。
没关系,房门还是能打开的,虽然有声音,但是大不了她拿出吃奶的劲使劲跑。
时安神经高度紧张,感觉肾上腺素都飙升到极限了。
她的额角被薄汗浸湿,有点遮住眼角,时安伸手去擦拭。
没有碰到额角!
反而是碰到了……谁的胸口?
惊!!!
时安瞬间睁大了眼睛,没有任何停顿的转身开门就准备跑。
随即身后传来了不满的声音:“你家怎么停电了?”
熟悉的声音,时安脚步一顿。
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时安向后退了几步打开手电筒向前照,看到那人后时安提着的心放下来了。
时安两步上前给白净头上一巴掌,眸底带着点点怒火吐槽道:“你这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前,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白净被爆头,疼的捂着头呱呱叫。
“恶女人能不能不要倒打一耙,再说是你家电箱出了问题突然停电了,我走到你身前是你自己看不见,怪谁?”
几天不见,恶女人还是这么的不讲道理,白净冷哼一声。
时安刚被吓到了,现在突然反应过来,在白净身上打量了一圈后,疑惑的问他:
“不对啊,你是怎么进到我家来的?”
时安指了指白净,又指了指门,“我也没给你说过公寓房门的密码,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私闯民宅吗?”
白净被说的心虚了,眼睛转了一圈看到别的地方去了,心中吐槽的说都怪少爷。
“是我!”
低沉的男声,带着些许的慵懒沙哑感在房间响起。
时安愣了一下,眼神带着火气的看着白净:“好家伙,你还带同伙来我家!”
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时安的目光不免被吸引过去。
“卧槽!”
一声国粹表达了她现在的心情。
谢宴礼身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坐在轮椅上被身后的人推出来了,他硬朗的轮廓间带着清冷之意,眸光疏离冷漠。
“是我打开房门进来的。”
男人喉结滚动,低沉性感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卧槽,这男人怎么会说话了?】
时安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这狗剧情为什么崩的这么快,她可记得原剧情中谢宴礼此时还在床上躺着呢。
眼都不能睁,更别提现在张口说话了。
时安楞楞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干什么。
谢宴礼探究玩味的目光落在时安身上,冷笑一声:“呵,前几天不是挺会说话吗?”
他眼神紧紧的锁在时安身上,冷漠道:“嗯?老婆。”
时安尴尬了,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先生好。”
【天杀的老贼睁眼说话了,怎么办,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收拾东西赶紧跑……】
时安面上哈哈一笑,心底打量着算盘。
“唉,我活是不是干完嘞?”穿着西装的大叔突然说话。
白净赶紧走到他身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完成了,你可以走了。”
大叔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