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韶,就地审讯!”
“将她们的嘴巴都给撬开,小心点别弄死了。”
“还有这位郑大人,立刻回衙门请白府的同僚抄了他的家,我倒要看看,他的屁股到底干不干净。”
看着宁凡手持烛台,四平八稳的就地坐下,穆韶的脸上也是露出几分佩服:“头儿,真的要闹这么大?”
“呵呵,不闹大些,怎么会引起上面的注意?”
“一炷香之内,撬开他们的嘴巴,我们升官发财,若是敲不开,诸位恐怕就要随我一同狱中作乐了。”
穆韶闻言,神色一滞,整个人无了个大语。
看着您老这般镇定自若的样子,以为您底气十足,胜券在握,没成想,竟然闹了一出这个。
“头儿!”
“搜过了,什么都没有!”
秦黑的面色并不好看,凤凰台抓人也要讲究证据,哪怕明知道这些人是大焱细作,可没有关键罪证,又该如何定罪?
“不妨事!”
“穆韶已经在加紧审讯了。”
“额!”
“先从这位郑大人开口吧,大刑先伺候上!”
宁凡的话音一落,郑涂便死死的盯着他:“本官可是当朝正四品官员,你敢动用死刑?”
“头儿,这不好吧?”
“怕什么,把他嘴撬开了,你好我也好,若是待直达天听,我们都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一起玩完。”
“操!”
秦黑的表情和方才的穆韶一模一样,当即眸子中露出几分凶色:“郑大人,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们先将程序哦足一遍?”
“本官立身堂堂,无论是对大漓还是对我身上这身官服,都问心无愧。”
“尔等莫要以为,严刑逼供就会能将本官屈打成招。”
郑涂的脸上一副硬气模样,秦黑也是不和他废话,直接取出腰间的鞭子,伺候了起来。
“啊!”
“哎呦!”
明明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此时却是发出一道惨叫连连的声响,方才被宁凡丢下去的那道尸体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的去报官,有的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别打了,我说了……”
“我说啊!!”
只是三鞭子下去,郑涂便已经架不住了,连忙道:“我说……不关我的事啊,是京兆尹大人让我亲自来一趟,保住揽月楼。”
“他们是不是大焱细作,我不知情啊!”
“穆韶,里面的人招了吗?”
“头儿,在她们身上发现了这个。”
“这是何物?”
看着穆韶手中取来一个黑漆漆的竹签似的东西,宁凡脸上露出几分疑色。
“这是焱龙卫的制式毒器!”
“这根铁签之上含有剧毒,而且……”
“不好了……”
一道身影猛然冲上前来,面色难看至极:“头儿,她们的嘴里藏着毒囊,死了五个。”
“哦?”
宁凡倒是表现的风轻云淡,笑吟吟的道:“证据这不就确定下来了吗?”
“额!”
宁凡直接将手中的烛台丢在了旁边的纱帘之上,一抹火花顺着纱帘朝着上方燃烧过去,片刻间便形成一道熊熊烈火朝着周围蔓延。
“大胆郑涂,你为了摧毁通敌证据,竟敢放火烧楼!”
“我……”
郑大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又看向宁凡:“沈司长,这火关我何事,明明是你……”
“穆韶,将他的舌头割了。”
“是!”
穆韶直接取出匕首,将郑涂的嘴掰开,一刀将舌头割了下来,宁凡的面色再次一沉:“郑大人,落入我黑府的手中,还想咬舌自尽?”
“哼,本官让你想死都难!”
“呜呜?”
郑涂一边痛呼发出嗷嗷的声音,泪水也是止不住的落下,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宁凡平静的望向窗外,看到一队黑甲侍卫奔驰而来之后,才露出几分笑意。
“准备收工!”
“是!”
一众缉捕司的人看向宁凡的目光皆是又敬又畏,头儿这一手简直是太狠了啊!
这下,就算是上面追究他们擅自抓捕四品官员,他们也有的说啊!
“轰!”
一声轰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位身披甲胄的将领率一队甲士步入阁楼,眸光扫了一眼遍地的尸身,随后望向宁凡一行:“你们是何人?”
“敢在京城之内杀人放火?”
“将军,我等乃是凤凰台黑府,缉捕司之人,正在抓捕细作!”
“凤凰台的人?”
那将领也是愣了一下,随后沉声道:“这些人都是细作?”
“不错!”
“此处乃是大焱在我大漓最大的一个据点,他们的情报往来便是以揽月楼为中转,焱龙卫在我大漓的头目正是揽月楼的揽月仙子。”
“嘶!”
那将领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京城最大的烟花之地,竟然成了大焱的细作据点?
谁敢想?
谁敢信?
一炷香之后,宁凡又一次见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秦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