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晏礼那边,恨不能置他于死地,他不修佛,做不到慈悲为怀,以德报怨。
郁时桉也赞成沈木溪所说,毕竟要天下安稳,斩草除根是必要的。
“就按老师说的。”
沈木溪淡淡一笑,随即问道,“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沈晏礼的母亲。”
“她是太后,必不可活,只是她曾经也算尽心尽力照顾过年幼的你,虽是带着算计,所以我想赐她毒酒,以保她最后的尊严,算是替你还了养育之恩。”
沈木溪似乎猜到郁时桉这话的意思,是怕他杀孽太多,欠的债太多,损了福报,他无奈一笑,“怎的现在如此信这些?”
郁时桉抓着沈木溪的手笑道,“不是信,是怕,毕竟我贪心,想要老师陪我百年。”
沈木溪回望郁时桉,缱绻一笑,“好。”
片刻后,手下人来报,沈晏礼自裁在太和殿内。
沈木溪面色未变,只是出神望着前方,轻声唤了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