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
“奴明白了。”春暮拱手。
“还有,关于那个腐蚀心脉的毒研究的如何?”郁时桉再问。
春暮抬眼偷看了郁时桉脸色,见还算不错,才小心翼翼回道,“章太医说,尚无头绪。”
郁时桉皱了皱眉,“还没头绪?去狱中问过刘密了?”
“问了,刘密受尽酷刑,不用章太医多问,就将自己知道的招了个干净,全写在纸上。可章太医看了,觉得用处不大。”
郁时桉眉头更深,“用处不大,就送他下去伺候先帝吧。”
春暮低声应下。
“你派人去北楚四处搜寻,朕就不信了,找不到能医好老师的人。”郁时桉眼神坚毅,心中暗暗发誓。
“沈木溪,你放心,朕一定能治好你,北楚找不到,就去南楚。总之,朕要你活着,要你健健康康地活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