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少锦表面上与郁司程一伙,其实不然?”
沈木溪冷笑,“何止不然,要是你自小就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随意欺凌取笑,但为了活命自己还要卑躬屈膝去迎合那人的儿子,你会不会恨?”
“我明白了。”郁时桉恍然,“看来我要好好照顾一下五哥了。”
“宫变时我特地留了安贵人一命,我们也算旧识,改日进宫,我去看看她。”沈木溪说道。
郁时桉听他说旧识已是蹙眉,再听他要主动去找安贵人,更加不悦。
“老师不必如此,我知你不喜欢,我自己可以。”
沈木溪不以为意,“你是新皇,安贵人想必对你戒心很重,我去她会比较容易放心。”
“可是……”郁时桉还欲再说,却被沈木溪打断。
“陛下,以前的事不提就不存在吗?我虽是厌恶,可是也不想当个废人。”
郁时桉知道,沈木溪一直不相信自己,他困守在心结里,认为只有有用之人,才不会被遗弃。
虽然郁时桉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源自什么,是什么让他如此敏感,但假使这样做能让沈木溪安心,就让他去做吧。
“那就拜托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