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郁时桉认真说道。
沈木溪一愣,放开了郁时桉的下巴,随即下了逐客令。
郁时桉自知失言,还想再说,但看沈木溪的表情,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离开。刚走到院门口,就遇到了回来复命的冬晓。
冬晓在宫中多年,最是能洞悉世事,自然也认得眼前的郁时桉就是未来的新皇。他恭敬行礼,“殿下万安!”
“免礼。”郁时桉仔细打量了冬晓,见此情形就知他是沈木溪的心腹,想了想,决定向他打听一下关于怜贵人的事。
“公公可知怜贵人为何要死?”
郁时桉问得坦荡,冬晓在心中思虑一番,低声开口,“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一次陛下不知为何恼了主子,将主子吊在寝殿前的门廊上一日一夜,那吊人的绳子,似乎就是怜贵人给的。”
冬晓说完,就不再开口,默默擦身进了院内。
郁时桉不觉握紧拳头,回头看了一眼僻静的小院,眼中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