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润玉痴迷的看着怀里的佳人,如白玉般的肌肤上布满红梅,恬静的睡颜,眉间的青涩稚嫩褪去,眼尾染上一抹红,更是为佳人添了几分风情。
精致的眉眼,殷红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像沾了晨露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品尝。
润玉眼眸里的爱意快要溢出来了,凑近垂涎的红唇,细细吸吮舔舐,如同对珍宝般小心翼翼。
感受到身旁人作乱,穗禾秀眉轻蹩,无力的抬手推了推身旁的人,喏喏呢喃,“曜曜,别闹,抱抱我。”
润玉亲吻她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呢喃后又睡过去的穗禾,漆黑的眼眸似是酝酿着巨大的风暴,心却如万千针扎般疼痛。
理智崩塌,脑中不断回现上一世穗禾和天曜的恩爱甜蜜,双眸猩红,体内气血翻涌,翻身压在穗禾身上。
“别,不要了。”穗禾被弄醒,绵软无力推搡着他。
只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不痛不痒,反而激起润玉的嫉妒占有欲,吻上那殷红的唇瓣,堵住她还未说出的拒绝。
“穗儿,穗儿,唤我的名字。”润玉不死心,凑在穗禾耳边一遍一遍祈求着她唤自己的名字。
穗禾如翻腾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润玉的动作起伏,面色潮红,光洁的额头沁出丝丝薄汗,迷迷糊糊,红唇轻吟,唤出的名字却是曜曜。
润玉嫉妒的发疯,动作愈发粗暴,猩红了眼吻上那抹红唇,将她无意识呻吟出的名字吞噬。
强制爱的结果就是穗禾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润玉轻柔的将她抱起,去屏风后的浴池清洗干净。
看着昏睡过去的人,苦笑一声,穿上衣服出了飞鸾宫。
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颗丹药,将丹药喂给昏睡的穗禾服下,换上寑衣,抱着穗禾喃喃自语,“穗儿,别怪我,我,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眼角落下一滴悔恨的泪。
清晨的暖阳洒落,门外响起仙侍的敲门声。
穗禾悠悠转醒,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疼,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腰间还被一只大掌紧紧扣住。
长睫微动,缓缓掀开眼皮,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粉色的床幔无风而动,房间到处都摆放着奇珍异宝。
而她的身旁还躺着一个正在睡梦中的男人,穗禾迷茫的眨眨眼,后知后觉想起什么似的,惊惧的大叫一声,将身旁的人一把推下床。
连忙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眼眶湿润,不知所措,她父王母后刚过世,她在灵堂守灵呢,怎么突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居然还有个男人。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将本公主掳来有何目的?”
看见地上的人清醒过来,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穗禾心里慌张害怕,但还是强撑着质问。
润玉看清她眼里的陌生警惕,略一思索她的话语,心中有了想法,故作委屈开口,“穗儿,你我已成婚多年,我名唤润玉,是你的夫君。”
润玉将他的名字咬的特别重,声音都大了几分,他要穗禾牢牢记住他的名字。
“胡说八道,本公主才三百岁,哪来的夫君。”穗禾从震惊到气急败坏,指着润玉骂道。
她明明还是个幼崽,怎么可能就有夫君了。
润玉心下了然,手一挥,幻化出水镜在穗禾面前。
穗禾这才看清了水镜中的自己,不可置信抚上脸颊,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本公主一觉醒来就长大了?还嫁人了。”
“陛下,该上朝了。”门外仙侍的声音响起。
“嗯,退下吧。”
润玉起身坐在穗禾身旁,满目柔情看着她,“穗儿,你如今四千多岁了,我们成婚也有十多年了。”
穗禾双眼瞪得圆溜溜的,满眼震惊看着润玉,又四处打量一圈,最后呆呆愣愣看着水镜中的自己,傻傻坐在床上。
“你叫润玉?”半晌,穗禾才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干巴巴问道。
“为夫润玉见过娘子穗禾。”润玉温柔笑道,将手伸出,眼含期待的看着她。
穗禾看着他的笑容,眼眸闪过一丝惊艳,好一个芝兰玉树,温润如玉的公子,看来未来的她,眼光不错,心智只有三百岁的孔雀公主有些骄傲的想着。
“你,我,抱歉,我不记得了。”穗禾懊恼的垂下头,不敢看润玉那双满含爱意期待的眼眸。
“穗儿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润玉俯身过去抱住穗禾,语气宠溺又深情,令人沉醉。
穗禾有些娇憨天真的开口,“可是我都不记得你了,你是我夫君,这对你不是很不公平吗?”
润玉坐直身子,认真深情的看着穗禾,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没关系的,润玉记得穗儿就好,穗儿只要喜乐无忧,为夫会为你挡去所有风雨。”
穗禾听着他的话,眼泪刷的就大颗大颗滴落,父王母后死了,她变成鸟族一个挂名的公主,短短几天就经历人情冷暖。
却不曾想,一觉醒来居然来到几千年后,还有个会说保护她的夫君。
“穗儿,穗儿别哭,是哪里不舒服吗?”润玉看见她的眼泪,心疼的哄着她。
“来人,去喘岐黄医馆。”润玉对着门外吩咐道。
穗禾拦住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