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姚旭凤丹朱陨落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在魔界引起动荡,以固城王为首的长老逼问鎏英父女事情真相。
魔界谁不知道,鎏英父女收留了天界的罪人,还好吃好喝伺候着。
现在人在魔界死了,保不准天界以此发难攻打魔界。
虽然他们魔界一心想要攻下天界,时不时派兵在两界交界处扰乱,但他们也不愿意为了天界的罪人白白让魔兵送死。
鎏英在得知她的好凤兄死了,整个人都是懵的,整日魂不守舍,万分自责,恳求着卞城王去查清缘由,却无线索。
只知道是他们三人自己出了卞城王府的,后面发生了什么就无人得知。
卞城王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女儿要讲义气收留废天后等人,他拦都拦不住,如今又出了这种事,他能怎么办?
只能赔笑着与各方势力周璇,并强烈表示这有可能是天界的阴谋,她女儿只是赤忱之心,收留废火神也只是为报当年两军对战之时,废火神的手下留情。
他的借口会有人信吗?没有,你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引得魔界长老恼怒,说没有什么私交谁会信?
天魔两界本就水火不容,大大小小的战争不胜其数,两军交战中,会对敌方将领手下留情?
没有私情,说出去谁信?
魔界的魔尊,长老城主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就听魔兵来报,天界陈兵忘川,以魔界窝藏天界罪犯,谋害天界罪犯为由攻打魔界。
润玉身穿银白铠甲,手持赤霄剑,站立如松,身后是声势浩大的天兵天将,眼神凌厉不怒自威,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穗禾的父母孔雀族人都死于天魔大战,此番要收复魔界,穗禾自然也要出战。
秀发束起,身穿铠甲,面容严肃坚毅,看向魔界方向眼眸中满是恨意。
“穗穗。”润玉注意她的神情,将手搭在她手上,担忧的唤了一声。
穗禾抬眸看向他,轻轻摇摇头,薄唇轻抿,眼神冷冽,父王母后,穗禾会为你们报仇的。
“魔界窝藏残害天界罪犯,藐视天威,罪不可赦,本座在此立誓,攻下魔界,扬天界之威严,杀。”润玉威严的声音回响,剑指魔界方向。
“扬天界之威,杀!杀!杀!”
十万天兵高举武器呐喊,呼声震耳欲聋。
神兵魔兵厮杀在一起。
润玉穗禾一马当先,杀气腾腾,一路势如破竹攻入毫无准备的魔界愚疆宫。
新帝登基第二年,就以雷霆手段拿下魔界,这下子,天界一些老油条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夹起尾巴做人。
仙气缭绕,风景秀丽的翼渺洲后山,穗禾躺在摇椅上眉眼含笑看着跟魇兽玩闹的渝欢。
“穗穗,如今魔界已收复,天界也步入正轨,穗穗可不可以做润玉的天后娘娘,润玉想时时刻刻与穗穗在一起。”
润玉坐在穗禾身旁,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说着自己的心意。
穗禾瞥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出来,“现在的生活本公主很满意。”
“穗穗,你忍心看着我与渝欢分开吗?刚刚润玉到来时,小汤圆还抱着我说想我呢。”润玉面露委屈,可怜巴巴的伸手试探着去拉穗禾的手。
穗禾见堂堂天帝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委屈可怜的表情,噗嗤笑了出声,伸手捏了捏润玉的脸颊,嗯,手感不错。
“天帝陛下可时常来翼渺洲看渝欢。”穗禾笑的眉眼弯弯。
“穗穗。”润玉委屈唤一声,俯身凑近穗禾耳边,嗓音温柔深情,“可润玉更想你们陪在身边。”
“咳,孩子还在呢,注意着点。”穗禾耳尖泛红,怪嗔道。
“爹爹娘亲不用顾忌渝欢,渝欢没看见。”渝欢调皮的声音传来,“汤圆也想要跟爹爹娘亲在一起。”
穗禾面色羞怯,推了推润玉,娇嗔道:“你看你。”
“呵呵,是润玉的不是。”润玉顺势将穗禾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穗穗,你看小汤圆想跟爹爹娘亲在一起,你忍心让我们分开吗?”
“你,你好好说话,你说你,这么威仪非凡的天帝,怎么跟个登徒子似的。”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穗禾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别别扭扭说道。
润玉笑得如沐春风,眉眼间尽是柔情,“润玉只对穗穗这样。”
穗禾羞涩的不知所措,将头埋在他怀里,握拳轻捶了下他的胸膛。
正在跟魇兽玩闹的渝欢突然浑身一震,她有种感应,她要离开了。
还没等她跟这个世界的爹爹娘亲打招呼呢,一道白光包裹着她,眨眼间,魇兽身边就没了渝欢的身影。
“渝欢。”
穗禾不安焦急呼喊,眼角泪珠刷的滑落下来,从润玉怀里跑到渝欢待的地方,想要寻渝欢的踪迹。
润玉抱住崩溃的穗禾,轻声安抚:“穗穗,欢欢回自己的世界了。”
虽然他也很舍不得渝欢,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在他登基时,他冥冥之中就感应到渝欢来此世界的目的,拨乱反正。
穗禾没有言语,低声啜泣,情况她都懂,只是她暂时接受不了。
自小无依无靠,跌跌撞撞长大,她内心十分渴望爱与温暖,是渝欢的到来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