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来看,这两个人大多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邻居的关系倒也处得不错,因为韩李氏会医术啊,一手针灸的功夫给不少老人的关节炎都给扎好了。
她却没有在家开什么诊所,只是有人找她的时候,她看着合眼缘就去给人治一治,不合眼缘理都不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也没人敢惹她。
再就是张雨柔与赵国强,他们表面是断了,暗地里倒是来往着呢。
不过赵国强知道自己家的这点事儿差不多是活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而且现在基地关于作风问题抓的挺紧的,所以,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儿。
再就是他的儿子也挺出名的,测试完之后,三月份的时候,这孩子就上了一年级,有老师单独辅导很快就跟上了,期中考试轻松拿了双百。
不知道怎么的,这事儿还被帝都的科技大学负责少年班的领导给知道了,派了个老师专门跟沈校长联系,看能不能将这个孩子带到帝都去。
钱桂芝没什么主意,虽然她现在和赵国强的婚姻名存实亡,但这事儿赵国强也是有发言权的,他是希望这个孩子去帝都,只不过赵远坚决不去,这时候就能看出是小孩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位老师看了一下年龄,虚岁八岁,这孩子生日小。要按周岁来讲,才刚满六岁呀。
于是那个老师就只得回帝都去了,但说句实话也没什么可惜的,腾海科研基地是埋没不了人才的。
他甚至都想在这里建个分校的。
这样的话有一些技术型的天才可以一边学习一边实习。
这话就有些扯远了,张雨柔哪怕满心嫉恨,可现在也无能为力,倒也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就是跟医院里的一个医生关系不错,走得很近。
说着说着,天色渐渐黑了,贺修煜就拉着乔青玉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乔青玉忽然站住了,因为她感觉不对劲儿,按照自家老妈说的,她好像是羊水破了要生了,真的是太突然了。
贺修煜急的脸都白了,小心翼翼的抱起乔青玉。一脚踢开了家的大门,将乔青玉放在葡萄架下,就跑去屋子里打电话,几分钟的功夫,孙大志开着吉普车就来了。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乔青玉开始阵痛了。
基地的妇产科有专家坐镇还是有名的老医生。
她那双手可是迎来了近万名的新生命。
她不客气的将焦灼不安的贺修煜赶了出去。
老实的在外面等着得了,提前个三五天是在正常范围之内。
显然,这些理论上的东西说给他听用处不大,贺修煜自然也懂,但这不遇到谁都不知道,他哪能坐得住啊。
就那么熬了一夜,早晨的时候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了宁静的清晨。
贺修煜惊喜的站在门口,这是生了,但他还是焦灼的问护士,“我妻子怎么样了?”
武倩雲也跟着守了一夜,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她怎么能放心,自然是要陪着了,然后看自家的女婿先是关心大人,就觉得心里很受用。
女人生孩子很危险,就算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了,可也跟过鬼门关一样,什么样的突发状况都是有的。
乔青玉生了一个七斤八两的胖小子。
刚出生的孩子看不出像谁来,可是只一打眼,就知道这孩子长得好。
头发黑亮,皮肤也白嫩,尤其眼睛睁开的时候,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欢喜。
而当天下午,乔志材也来了。
拎着鸡笼子来的,如今坐火车带啥都没人管,现在的火车都快赶上流动的商店了。
买一张车票什么货都能带到车上去,或者干脆不买票,从这个车站上来然后过几站下去,或者说到一些稍微热闹一点的站台,就有很多人一哄而上,因为火车上的商品大多数都很便宜,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反正就比市面上卖的要便宜不少。
车窗打开往下递东西,一般的时候都是提前联系好的,这些二道贩子也可以称呼为倒爷,都有固定的客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几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交易,方便的很。
有一些居住在铁路线附近的农民家里,养着三两只羊,准备去县城将它们卖掉,用马车赶呢就浪费人力物力,可是你将羊带到火车上只买上一张车票,顶天就一元钱到了县城,将关在厕所里的几只羊再赶下去就什么都省去了。
至于旅客上厕所怎么办,没人管,爱咋地咋地。
反正现在的绿皮火车热闹是真热闹,安全呢,真不咋安全,小偷小摸特别多,而且卫生也不好。
但是每节车厢都这样,所以坐在火车上的人没有谁去挑三拣四,因为都这样,不管哪趟火车哪节车厢都是如此,可能卧铺好一些吧,但一些小老百姓谁能去坐卧铺啊,就连乔志材也是买的硬座票。而坐硬座票就为了将用铁丝编的四个鸡笼子给带到西川来。
这还真是没法说了。
一个鸡笼子装了五只,一共是二十只老母鸡。
都是乔老太太自己养的。
乔志材也是蓬头垢面的,不过满脸都是笑意,他的青玉宝给他生了个大外孙,哎呦,长的这个好看呢,真是招人稀罕,他只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