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艳被赵鳏夫关起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态度就一直都是和善的,讨好的。这猝不及防的两巴掌将刚生产完的李艳打懵了,她第一次看到这个老男人凶悍的一面,他面容狰狞眼神凶恶,像是要将李艳生吞活剥。
李艳捂住高高肿起的脸颊,哭都不敢哭大声,她眼神惊恐的看着赵鳏夫,不敢再说出惹怒他的话。
“快点给儿子喂奶,敢把我儿子饿坏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赵鳏夫凶狠的骂了一句,见李艳忙接过孩子开始喂奶,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他之前将这女人当宝,除了干那事和放她走,几乎什么事都依着她。
可他的百般讨好却没得到这女人的丁点好脸色,没想到今天在气头上打了她两巴掌,反而看到了这女人害怕畏惧的样子。
赵鳏夫莫名暗爽,只觉得有句话说的真不错,对女人真是不能太好,你捧着她就跟你蹬鼻子上脸的,还是得训,还是得打,才能让女人打心底里敬畏自己的丈夫。(不是)
从这天起,李艳的日子更难过了,赵鳏夫仍然还是看她看的很严,让她没有丝毫能跑出去的可能性,赵鳏夫不用电话,她也没有电话,想报警更是天方夜谭。
她还是整天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跟之前不同的是,她每天不但要照顾小婴儿,还要承受来自赵鳏夫的拳打脚踢,那天的两巴掌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赵鳏夫对她的态度天翻地覆,心中稍有不顺就拉着李艳一顿打。刚开始在月子里还好,赵鳏夫还有些许顾忌。
出了月子更是宛如噩梦,估计是条件太差,李艳的月子也没有坐好,带下淅淅沥沥的恶露不止。可赵鳏夫根本不在乎这些。才出了月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李艳再给他生一个儿子,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李艳生不如死。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许久,李艳刚开始还会期待白云江发现她失踪会报警,她能获救。慢慢的,这样的期盼已经成了奢望,第一个孩子出生还没满一岁,李艳就又怀上了赵鳏夫的孩子。
她再怀孕以后赵鳏夫对她的管控倒是松了一些,允许她出房间到小院里走走,赵鳏夫不知道从哪找来了沉重的镣铐锁在了李艳脚上,她呆呆的抱着孩子站在小院里,仰头就能看到碧蓝如洗的晴天,但她的心中已经没有波澜,只有死气沉沉。
她逃不出去了,就算能逃出去,她又能去哪里呢,白云飞也许早就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她或许已经没有家了,怀中十个月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肚子饿闹着要吃奶,拼命用手扒拉着李艳胸前的衣服,在露天下站着,李艳下意识的避了避,将他的手推开。
“呜哇哇哇...奶奶...奶奶....”小孩的手不断挥舞,像是气急了,两只手直冲着李艳的头脸招呼,李艳避闪不及被闪了几巴掌,顿时心凉了又凉,小孩子学东西最快,她看着怀中哭闹撒泼的亲儿子,明明是白云江的骨肉,李艳越觉得他越看越像赵鳏夫,她下意识的松了手,小孩啪嗒掉在地上,哭闹的更加凶猛。
院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赵鳏夫急急跑进来将孩子抱起放在一边,李艳想不到他会突然回来,还撞上了这一幕,顿时害怕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化成轻烟消散在这天地间。
果然,赵鳏夫的拳脚像雨点般落下,他像拖狗一样撕扯着李艳的头发将她拖回屋内,巴掌,拳头,赵鳏夫除了避开她的肚子,简直将李艳虐打的体无完肤。
遍体鳞伤的李艳抱着儿子喂了奶将儿子放在一边,还没等衣服拉起来就被赵鳏夫压在了身下。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跌进脏污不堪的被褥里,只是这滴眼泪是悔是痛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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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维,怎么感觉你最近都怪怪的?”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蓬勃的生命力让她们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靓丽的风景。
“哪里怪了,我还是我啊,难道还能多长几个鼻子眼睛。”
“哈哈哈...”
几个小姑娘嘻嘻哈哈的进了一家饭馆点了菜,正在候餐时一个衣裳破旧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餐馆,他背着个双肩包,脖子上还带着残疾证,正一桌一桌的乞讨,理他的人并没有几个,中年男人很快就来到了吴小维她们这桌。
他照样展示了自己的残疾证证明自己是个聋哑人,双手合十不断向这几个年轻姑娘作揖,希望她们行行好可怜可怜。吴小维下意识的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又很快顿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男人笑笑,轻声道:“不好意思,忘了我没有零钱。”
出乎意料的,身为聋哑人的中年男人下一秒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二维码递到了吴小维面前,示意她扫码付款。吴小维将自己的钱包装进了包里,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在中年男人期盼的目光下,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警察叔叔,我举报有人装残疾人诈捐,地址在xxxxxxxx”
聋哑中年男人夺门而逃,几个姑娘震惊的看着哈哈大笑的吴小维,还有一个想伸手探探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吴小维嬉笑着将她的手打开,好笑道:“干嘛?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们不觉得好笑吗?”
“啧啧啧,真是转性了,你是脑子突然二次发育了一下吗?”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