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只想说。
妈的智障。
敷衍的点了点头就往新家的方向走。
可能是因为太冻,怕冷的盛楠蔫巴的都抬不起头来了。
她年幼时在孤儿院长大,那时候北方的冬天,一个屋子几十个孩子挤在一起,暖和的要命。
可人越长越大,躺在身边的人就越来越少。
盛楠是唯一一个到成年才离开孤儿院的孩子。
开始她也被领回去过,后来人家生了儿子,就看不上她这个假闺女了。
退货在孤儿院是常有的事。
可盛楠的性子比别的都犟,脾气又臭又硬,认定了死理后怎么都不愿意再被领养。
等大了点,人也不愿意要一个会记事的孩子了。
还好盛楠还算懂事,自觉帮着院里照顾起了孩子,才有一口饭吃。
等到了读书的年纪,院里得了某个大集团的资助,她有了读书的机会。
那时候盛楠就知道,读书是她这样的人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一边在孤儿院干活一边读书,在冬天缩在走廊里点着手电筒写作业,冷的手都僵了,牙齿都快磕碎。
等她真的熬出头的那天,孤儿院为她拉起的横幅,院长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挂满了真真假假的笑容。
一朝回到解放前。
就算是盛楠这样的心性,都难免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