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灰扑扑的，但顶不住她那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高冷啊。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能力与性格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都更相信那种冷漠龟毛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
因为距离产生敬畏。
“咳咳，好了，我们谈正事，盛楠，你说的没错，现在我们手头上的收音机只卖了二十一台。”周照生语气无奈。
盛楠却并不意外。
一个收音机，再怎么便宜也要八十块以上，可这是一个二十块都算高薪的时代，更何况这样一个小城镇。
能一口气拿出百来块的人少的可怜，能卖出二十多台已经算不错了。
“你们怎么卖的？”盛楠皱着眉。
“黑市。”周照生抿唇，萧爱国压低了声音解释。
“那群倒爷和纠察队的打通了关系，私底搞了个集市，什么都有得卖，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这种事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
虽然政策上不允许经商，把这个称之为投机倒把，但这小城镇天高皇帝远的，情势倒没有那么严峻。
“什么时候开市。”
“凌晨过后。”萧爱国看着盛楠的神情，惊悚的睁大了双眼。
“不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