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还要立牌坊。
若是张延礼真的行曹操、司马家旧事,郑畋又活的足够久,他还真有可能如此。
“郑相言重了,我必然不是司马氏之流,郑相又何需担心。”
需要对方来配合和装点门面,张延礼不妨先哄着,而且他确实看不起司马家,正如石勒所言:“大丈夫行事当礌礌落落,如日月皎然,终不能如曹孟德、司马仲达父子,欺他孤儿寡妇,狐媚以取天下也。”
张延礼要做的至少也是刘裕,没有天大的功劳和吞并天下的雄心壮志,何以坐稳天下。
说服了郑畋,张延礼正要继续商讨其他事情的时候,手下来报。
“禀郡王,汧源县城破,守军已降。”
听到这个意料中的消息,张延礼心中还是大喜。
“看来李昌符终究不敢出城救援陇州,光他凤翔一府之地,又能守的了几时。”
“郑相,还请随我一同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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