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的两万兵马,让其带兵驰援朱温,双方对峙月余。
十一月,就在张延礼整编神策军的时候,孟楷、朱温二人领兵在富平大败朱玫、李孝昌、拓跋思恭三镇联军,三镇联军溃败,各自散去,全都逃回了原来的藩镇。
如此一来,西边就只剩张延礼这一路孤军了。
黄巢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天赐良机,让黄邺、林言二人领兵三万,前往武功县,欲要驱逐张延礼这剩余的一支兵马。
黄巢被围困在长安一带,总算看见了破局的良机,若是再能大败张延礼这路兵马,那西边的威胁就可以暂时解除。京西北八镇,除了没有出兵的天德、振武,加上外来的凉州、天雄二镇,其余几镇就都被重创,短期内都没有出兵的实力,巢军在西边可以不用布置兵马了。
虽然西边还有一个凤翔镇,李昌言那里还有些实力,但他敢在这个时候驱逐郑畋,想必也不是什么朝廷忠臣,完全可以谈。
而西面压力大减之后,黄巢就可以将兵力全部用在东边。
当然,实现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黄邺、林言等人的三万兵马,要能一战击溃张延礼手下的两万大军,让西边再无一支成建制的兵马。
冬季用兵,本来就是大忌,但对面的黄邺、林言等人倒没太在意,他们自恃兵多,而且刚刚大胜,士气正盛,压根没把对面的张延礼放在眼里。
此刻到了战前,仍在帐中聚集,饮酒作乐。
“阿言,汝在军中无需忧虑,吾已命人小心戒备,必不会有事。今日先饮酒,无需担心。”
看到林言脸上有所疑虑,黄邺无所顾虑,朝对方说道。
而林言听到对方的话,满饮一杯后,才回复道。
“舅父用兵,外侄自然放心。”
“只是之前太尉惨败于龙尾陂,对面将领,且昔年收入河西的张议潮侄孙,虽然年龄不大,但听闻其用兵极是狠辣。”
“昔日,王璠两万余人,竟惨败于其四千骑兵之下,落得兵败身死兵败的下场。”
林言毫不掩饰对张延礼的忌惮,听到林言的话,黄邺却没有太过担心,而是一边饮酒,一边说道。
“尚让轻敌大意,才有此败,若不是其如此惨败,吾家天下,又何至于如此。”
“不过其本部兵马折损不低,如今再见吾等,可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林言对尚让倒是颇为尊重,但黄邺可是一点没在乎,完全没把尚让放在眼里,甚至有几分嘲弄。
巢军内部也有很多派系,虽然都推黄巢为首,但尚让是黄巢之下第一人。主要在于尚让有很多嫡系兵马,而且之前的王仙芝余党,也尽数归附于他。
而黄邺作为黄巢亲弟,倒是没把尚让放在眼里,虽然当面不敢直说什么,但私底下,可不会在乎。
此刻帐中,林言是他亲外甥,其余将领也都是黄巢嫡系,必然不会在尚让面前说些什么。况且,就是说些什么,尚让也不会因为一些闲话而与黄邺争吵,两人互相看不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都不算什么事。
“待吾大败对面张延礼部,看其以后能否在吾面前抬得起头。”
黄邺大声说道,说完还大声的笑了起来。
而帐中其余几人,也都跟随着猖狂的大笑。
看见众人反应,林言忙岔开了话题,拉住身旁服侍的侍女,将其上身衣裳撕开,朝黄邺说道。
“此乃唐朝宰相豆卢瑑之女,吾已用过多回,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如今也有几分腻了,舅父不妨试试。”
说完,他将怀中侍女推向黄邺,而他怀中侍女,听闻此言,有些惊慌,虽然已经认命了,但要在这种场合被多人凌辱,她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林言可不会管她的反应,乱世中,最不值钱的就是漂亮女子,尤其是家族破灭后的漂亮女子。她们原本的身份,加上不俗的姿色,无疑会引起征服者极大的兴趣。
而黄邺听到林言的话,尤其看到此女的姿色后,倒是被岔开了话题,心中一时大动。
“阿言有心了,我这个当舅父的怎能让汝吃亏。”
“吾帐中有一名伪朝宗室之女,今日不妨一并赠予汝。”
“你我二人,今日同乐。”
说完,黄邺将那名女子横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直接扑了上去,让身下之人惨叫连连。
而很快,黄邺口中的女子,便被带了上来,直接交予了林言。
林言也一点不客气,就在帐中直接办起事来。
一时之间,帐内春色无边,不足与外人道。
比起黄邺、林言二人在营内暖玉温香,艳福无边。
在巢军帐外不远处,张延礼与安敬思二人,率领着几十名侍卫,正吹着冷风,围着巢军营垒侦查敌情。
“敬思,巢军之阵,汝怎么看。”
看完大概情况,张延礼询问起了旁边的安敬思。
“禀指挥使,巢军将领扎营,颇有章法。”
“其所选之地,乃在高处,四周皆有警戒,而其营垒也颇为坚固,外虽无堑沟,但地势不平,骑兵无法快速通行。”
“若是夜袭,恐难以取胜。”
张延礼点了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