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两位萨满突然上前,他们各自手持一根木橛,死死钉在尸体的肩胛骨,将它再度钉回棺材里。
事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虽说周围的陪葬品被小鬼子拿走,但棺中尸体死而复生的事情,也已经引起了小鬼子的注意。
当时的小鬼子丧尽天良,有专门做病毒的七三一,也有研究超自然的861,其实都是一个德行。
他们将这件事不断汇报给上级,不久之后伪满洲派来一队专门研究超自然力量的团队,被称作861研究所。
他们找了许多能人异士,其中那两位萨满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将尸体做研究,请来了国内顶级的科学家,可研究了好长时间,一直没有个准确办法。
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所有的劳工莫名其妙疯了。
而张佳诚他们参与实验的人莫名其妙做了个梦,并且沉浸在梦里无法醒过来,他在日记上写,自己是被一只白色的蟞虫咬了一口,这才从梦中苏醒,却已经失去营养,近乎成了干尸。
就在这种环境下,他靠着岩石边沿渗出来的地下水,勉强坚持下来,并且写下了这份文件。
听翟铁讲述了整件事情以后,他自己也在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他爹的确与鬼子的翻译官离开过,而且当时还负责参与矿区的开凿。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翟铁仍然记得,他父亲曾说过,如果出事儿以后,他会在位于白桦林区的虎口崖出来,如果没出来,就绝对不要去找他。
如今看来,质库被搬空了,但到底是谁搬空的,却是不得而知。
等回到翟铁家中以后,我和陈江南商量了一下,秦仁与赵天囚坑我们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吴道仁的战斗力太低级,这种事叫上他也是白给,我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奔着他们俩命去的,在夜里凌晨十二点,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狗,这种事很麻烦,在离开的时候,我把想法告诉了翟铁,他送我一包哑狗药,把这些药粉洒在身上,狗鼻子闻到以后不会乱叫。
我们俩借了一辆毛驴车,偷偷去了秦仁他们村子。
他先是翻墙过去,结果院子里没有狗叫。
正纳闷的时候,陈江南把们给我打开,我们俩缓缓走向正房的大门。
脚下出现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拦住去路,陈江南踹了一下,竟是秦仁家的狗被宰了。
我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等推开门一看,秦仁全家被灭门,尸体整齐悬吊在房屋的主梁上。
陈江南上前检查后,沉声道:“尸体还是温的,刚死没多久。”
我说:“他们是得罪谁了?”
“不好说,我与秦仁之前打过交道,他是老猎人,专门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往市里卖,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有仇家。”陈江南疑惑道。
“还是先离开这儿,别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先去找赵天囚算账,那个王八蛋是彩门的人,有点小手段。”我说。
我二人正打算悄悄离开,结果大门却被人推开,一位身穿纯黑色衣服的蒙面男子与我们四目相对。
我沉声道:“黑衣绣使?”
黑衣人突然亮出长刀,迎面劈过来。
“卧槽,说动手就动手?”
我这边刚一后退,陈江南突然举起猎枪,“看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黑衣人低沉道:“红门,井水不犯河水,滚。”
陈江南惊讶道:“呦呵,我还没自报家门都被你认出来了,说吧,人是不是你杀的?”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冒烟的家伙。
黑衣人冷冷道:“我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秦仁骗了我们,他该死!”
“不配知道,那就不用知道了。”
陈江南毫无征兆扣动扳机,就听见“砰”地一声,子弹喷出枪膛,近距离的黑衣绣使被打飞了出去,他重重倒在地上,胸前已经血肉模糊。
我说:“你特么吓死我了,人打死了,还怎么问?”
陈江南无奈道:“黑衣绣使吗,一群妄图长生不老的怪人罢了,大家原本相安无事,可当着我的面儿杀人,这事儿就有点没有王法了。”
“说的好像你没有杀人似的。”我无奈嘟囔了一句,等着揭开男子的黑色面罩,对方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我回头道:“还挺年轻,可惜了。”
“你再好好看看。”陈江南说。
我揉揉眼睛,却发现蒙着面罩的黑衣男子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最终变成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头。
“好快的衰老速度,他们服用过灵宝?”
天灵地宝的确有延缓衰老的宝贝,可哪一个都是珍贵无比,这种小角色怎么可能配吃得上?
陈江南说:“所有的黑衣绣使都是这样,以前听红门高层提到过,他们炼外丹和内丹,不参与俗世的事情,谁知道暗地里却干出这种事儿来,看来回去以后要找个个分部开会研究一下。”
黑衣绣使明明已经成功杀了秦仁全家,为什么又折返回来了?
想到这儿,我开始检查尸体,在黑衣绣使得身上翻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但盒子被打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