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更多的是震惊,难道赤发老者是和“老杨头”他们一个辈儿的,毕竟我爷爷当年的本事是老杨头所传,现在到了我这一辈,已经是第四代了。
如此说来,这些人少说不得一百二十岁以上?
我吞了口唾沫,看向神秘莫测的阿珍,她像蒙上了一层让人看不透的面纱,无论是赖镇元还是外八门七位前辈,他们对阿珍的态度,除了单纯的崇敬之外,更多的是畏惧。
阿珍没有理会赤发老头,我说:“大家各论各的,何况我和阿珍是老相识,人家都没说什么,你激动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赤发老者眉毛倒竖,双目喷火。
要不是阿珍及时出现,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大家本来就是敌人,不能因为人家不杀我,我就会奉承他。
我故意挑衅道:“很明显,你是老红毛。”
赤发老者手持做饭用的菜刀,双目喷火,“王八蛋,你再说一遍!”
另外一位山羊胡的老头也上前,说:“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我们活得这么久,什么青年才俊没见过,到头来还是夭折得多。”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千年王八万年龟,活得再久,又有什么用?”
山羊胡怒道:“我看你是找死!”
我毫不在意,径直走到阿珍近前,以挑衅的目光看向那几个老家伙,“阿珍只记得我,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她可不会原谅你的。”
随即我使了个眼神,“对吧,阿珍。”
“嗯。”她默默点头。
阿珍始终如古井般眸子,让人看不到他的喜怒。
果然,外八门的七位老祖,像耗子见了猫一样,灰溜溜回去干活。
在阿珍的面前,这些人连一句抱怨都没有。
他们七个绝非善类,阿珍能够让他们如此畏惧,我觉得肯定不是靠着以德服人。
为了搞清楚其中的缘由,我一直跟在阿珍身后。
她独自走到一间僧舍,路上发现这座大藏寺,除了他们七个以外,根本没有僧人。
这七个人,掌握着外八门最为厉害的左道之术。
盗门擅长寻找天灵地宝,蛊门擅长养蛊,甚至机关门那个躲在暗中的小老头,不知如何操纵,竟然使他们七个人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
神出鬼没的机关之道,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到了阿珍的起居室,整个室内绘画着各种各样场景。
其中有地狱,有火焰,有寒冰,还有数不清的哭嚎的鬼魂。
而房顶正上方是一个巨大的命运之轮。
沿着命运之轮,又有无数的夜叉、神佛、厉鬼、以及衣衫褴褛的普通人。
我看着遍地的油彩,疑惑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阿珍说:“我不记得了。”
“我想起来了,你只记得一天之内所发生过的事情。”我说。
阿珍机械性地点点头,我知道她目光里流露出的沉思,似乎也在拼命回想这件事。
不过很遗憾,她还是忘记了。
但是凭借我对祖爷的了解,那家伙才智近妖,像阿珍奇特的记忆力,他不可能不作出提前安排。
一定是临时发生什么事情,祖爷迫不得已离开。
阿珍坐在砖头搭建的土炕上,然后缓缓解开衣服,我当时就傻眼了,赶忙转过身,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俩可是纯洁关系!”
结果阿珍突然发出“嘶”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在倒抽冷气。
接着她轻轻发出“嗯哼”的声音,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不对劲啊,阿珍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她好端端这是干什么?
阿珍没有回答,我又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阿珍轻哼之声,呼吸的声音逐渐加重,貌似正经历着某些痛苦的事情。
我一咬牙,玛德,挨揍就挨揍吧。
待我猛地转过身,只见阿珍赤着的上半身,有着一道深深的伤口,那伤口往外冒着脓血。
我脱口道:“卧槽,这是谁给你弄的?”
阿珍身体阵阵抽搐,虚弱道:“我什么也不记得,只是很疼,睡一觉就会好。”
我上前想要帮忙,可伤口实在是太过吓人,它足有碗口那么大的窟窿,皮肉外翻,脓血顺着伤口流淌。
我说:“要不要我出去找其他人?”
阿珍摇摇头:“应该死不了。”
我起身为她找水,阿珍喝了一口,然后蜷缩在炕头。
她像是受伤的猛兽,倒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至于脱掉外套,因为流出来的脓血会与衣服粘连在一起。
看着阿珍的身材,我眼神也是难免有些荡漾。
可我好歹也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有那些龌龊的想法。
我闭上眼,将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清理。
开始充当起照顾她的角色,刚才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她居然伤得这么重。
听着门外的敲门声,一个老太太告诉我们,饭菜已经做好了。
我说阿珍不太舒服,让我去端到屋里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