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也是无奈,没办法,一家女百家求,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道理。
赵姨带我上了四楼,看到401门口的地垫都被踩飞边子了,多半就是这家。
赵姨还不停叮嘱我,见了人家女孩子要嘴甜点,大大方方,拿出应有的男子气概,这样才能一鼓作气抱得美人归。
我心想赵姨还挺时尚的,为了安抚老妈四个菜的情绪,我还是老老实实敲敲门。
不一会儿,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穿着时尚,脸上涂抹的粉底比我家的墙皮还要厚实。
对方见我来了,也没吱声,上下打量着一圈。
我客气道:“阿姨好!”
赵姨从旁拉了我一下,说:“王姐,这是我和你说的,老张家的小伙子,帅气不?”
“模样还行,就不知道我姑娘看得上不。”妇女说。
我心想,你姑娘要是像你,恐怕也漂亮不到哪去。
头一回相亲,我寻思着走个过场,也就没太走心。
今天只要把场面做足了,回家给我老妈一个交代,那就万事大吉。
赵姨笑着说:“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走走,快进屋。”
就这样,赵姨把我拉到了屋子里。
他们家是老式的三室一厅,因为大厅的空间小,就把客厅挪到了其中一间屋子,等推开门一看,一位穿着黑色紧身裙,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姑娘坐在沙发玩儿手机。
光看侧脸,女孩长得绝对是标志,而且身材很好,要是打开美颜,那妥妥就是一位十分的美女。
赵姨说:“雪琴啊,你看看这个小伙子怎么样?帅不帅!”
她连眼皮都没抬,双手一个劲儿抠吃手机,缓缓道:“有车吗?”
“自行车。”我说。
“有房吗?”
“北京有一套学区。”
我话音刚落,女孩儿眼珠子顿时亮起来,抬起头看向我。
她妈说:“你们俩先聊着。”
等着赵姨他们俩人都走了以后,就剩下我女孩儿面对面。
坦白讲,从我第一眼看她就觉得不舒服,那是一种阴气缠身后的表现。
只有那些早出晚归,经常流连风月场所的人身上所会沾染的灰炁。
它介于生与死之间,有它在的话,如果一旦形成气场,在自身元辰宫并不强大的作用之下,定会驱赶一些好运气。
与林凤蛟学艺三天,我虽说是半路出家,可也能看出一二。
尤其女孩胸口处是灰炁的泉源,其实真不是我耍流氓,我完全是一种职业病,更无语的是,当我聚精会神看看某样东西,双眼会眯成一条缝,这样自然有一种色眯眯的感觉。
其实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但女孩儿当时就捂住胸口,说:“喂喂,你这人往哪看呢!”
我尴尬道:“不好意思,姑娘我看你胸前有凶兆,所以才多看几眼。”
女孩儿当时就急眼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不戴胸罩戴什么,你个臭流氓,滚!”
对方也是个暴脾气,直接起来拽我。
我忙说:“我还真没看错,的确是凶兆,你一动弹身体,凶兆就露出来了!”
“我打死你!”
她抬起手就要打我。
我的反应能力可是一流,还能让她打到?
当即一抬手,直接握住对方的手,说:“你刚才一动手,我就看出你有血光之灾,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现在血气翻涌,气聚丹田而下坠至命门。”
“你..你你放开我!”女孩真急眼了,脸都被我气白了。
可我为了她好,就始终紧握着不放。
我继续说:“姑娘,你身上的血光之灾,就在凶兆之中,待我将它取走,你就可万事大吉!”
待我刚想动手的时候,女孩儿一声尖叫,大门随之被人推开,赵姨、王姨看到这一幕,俩人都惊住了。
王姨大吼道:“你个臭流氓,我非得整死你不可!”
当时场面是乱作一团,王姨抄起一旁的烟灰缸要砸我,她姑娘“雪琴”又死命的挣扎,我握住对方的脉门,一把抄向女孩的胸口,虽说我是为了“玉佩”,可是难免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
雪琴面目扭曲,一根根血管随即浮现而出,逐渐变得狰狞。
由于双手紧握,导致我没办法顾虑来自背后的偷袭,那烟灰缸“砰”砸在我的后背,身体顺势一个踉跄,悬挂在雪琴脖子上的玉佩“啪嗒”掉在地上。
等着她脸色恢复如初,褪去狰狞的面孔,激动道:“你打碎了我的翡翠,这一块价值十几万呢,你赔我!”
“还十几万,要不是碰见我,你就没命了!”
我大声呵斥,但女孩儿显然听不进去。
我又说:“你再好好看看那翡翠里到底有什么!”
翡翠碎裂之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淡红色的血液,其中竟然还掺杂一绺毛发,等着雪琴低头打算捡起时,“噗”地一声,一道白烟儿冲天而起,紧接着就是一个白色的人影扑向雪琴。
我及时拉了她一下,眼看着那道身影擦过我的身体,恍然间我看到一个女人,她企图披肩雪琴的同时,我回想起林凤蛟教我的本事,中指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