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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明面上的丘里确,作为这个地方的统帅,该有的一些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毕竟也能够展现一个统帅应该拥有的大度和气质。
所以面对好不容易回归的瓦莱纳和肯迈勒,丘里确依旧命令不少的士兵,携带了粮食,肉类和酒,以及部分土著人员,用于犒劳和赏赐这些北方将士,安慰这些人的拼杀,至于其他的话语,那是一个都不说,也一个都不问,仿佛对这一支军队充满了信任。
可是在肯迈勒和瓦莱纳两个人看来,丘里确的这种行为,充满了不安好心的意味。
正常情况下来说,就算是打了胜仗的他们,都不可能得到这种程度的赏赐和安慰,更不用说,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失败的战争结果。
“东西确实是真的,里面没有掺杂其他的一些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注视着对方远去,瓦莱纳这才将自己探查的结果,缓缓的说了出来。
肯迈勒听闻此言,然后点了点头,随即认真的说道,“丘里确这家伙,不仅想法能力很优秀,而且城府极深,背后的想法,不是你我两人,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更何况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你应该也清楚,如此厚待,绝对不安好心…”
瓦莱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大量物资进入营地,让本就有些失落的士气,有了短暂的回升,不由的点了点头。
相比于其他的军队,不管是来自于北方的军队,还是来自于南方的军队,其实跟他们都有着本质的区别。
作为在马六甲海峡驻军的贵霜帝国北方陆军部队,正常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参加一支海军。
天高皇帝远,尤其是这么远的地方,甚至都可以直接无视掉贵霜皇帝韦苏提婆一世的命令了。
因为太远了,远到即使是内气离体的高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长途跋涉而至。
至于其他的陆军部队和海军部队,想要对这个地方进行支援和援助,也要几个月的时间,去完成前期的准备和规划。
不同于其他的驻守部队和驻军部队,瓦莱纳和肯迈勒,还有阿文德等人,从某个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被流放的军队,也是被流放的人。
因为曾经的那一场战争,那一场关乎南北的战争,阿文德选择了放弃,也选择了自我流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极大程度压制了北方的势力,让南方重新走上台面,变得均衡了起来。
阿文德本人的强大,背后的势力和人脉资源,让当时不少的人们,都看到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可能性,结果却因为不知道的原因,而功亏一篑。
作为曾经的追随者之一,他们依旧保留着当初的誓言,选择努力并且认真的留守下来。
但是十多年过去了,真正还在坚守当初彼此誓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就连军中能够统帅军团的战将,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肯迈勒和瓦莱纳,以及各自的副将,基本上也就只剩下这几个人了。
这也是大量的人员和将领离开以后,经过缩减以后的情况。
“我还是联系一下北方的那些家伙吧,正好我族弟还在北方…”思考许久的瓦莱纳,最终还是抬起了头颅,看着肯迈勒,带着些许沉重的的语气说道。
“你…”肯迈勒自然也明白这个话的意思,想要劝阻的话语刚刚开口,却直接停了下来,然后平静的盯着瓦莱纳,最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联系吧,我不阻拦你,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阿文德将军终究不是以前的那个阿文德将军了。”
瓦莱纳看到肯迈勒十分顺利的同意了,就像同意其他人一样同意了他,倒也没有感觉到意外。
因为这么多年过来,走掉的人越来越多了,从最开始的不理解,愤愤不平,到后面的难以理解,却又无能为力,甚至到了后面的妄自菲薄,又何尝不是一种代价。
“那你,要走吗?”瓦莱纳一脸深沉的看着肯迈勒,颇为认真的说道,“以你我之能,带领军队真的想要回去的话,他们不可能拦住我们的,也不会拦我们的,反正在这里过的也是苦日子,何不回我们自己的山区,到时候再殴打这些南方的智障,怎么也比在这里消磨时光,浪费自己的人生更好一些…”
“你要走就走吧,我也不拦你,但我,还是希望能够等一等阿文德将军,他走的路实在是太远了,如果有希望的话,我希望我能够跟随上他的脚步,陪他一起去更远的地方…”肯迈勒轻轻拍了拍瓦莱纳的肩膀,随后扭头看着阿文德的方向,带着些许回忆的说道。
一个连自身心象都需要绑定其他人才能够使用的存在,伴随着被绑定人越强,自身的心象加持也会越高。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是真心愿意跟随,谁又会把自己的能力,孤注一掷的赌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你呀,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那我还是写信先联系一下吧,如果真有机会的话,在我走之前,你也可以随时联系我…”瓦莱纳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酒,随后一饮而尽,无声当中透露出潇洒。
肯迈勒默默的看着这个画面,随后然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对于阿文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