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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东进的匈奴人,时不时的靠近长城,又偶尔进行远离,如此反复的刷着自己的存在感,证明自己的存在,同时也是挑衅汉人的情报体系。
这种视汉人如无物的感觉,让这些草原上面的杂胡,感受到了什么叫刺激。
尤其是时不时的进攻,更是摧毁了一部分长城,深入到了汉室领土之内,进行所谓的劫掠和屠戮。
仿佛通过这种行为,宣泄心中的情绪,同时也是增加了杂胡对于汉人的轻视之心。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杂胡亲自杀死过汉人之后,用真正的现实行为,让杂胡们明白一点,汉人也是人,用刀也能够捅死,用拳头也能够打死。
生命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的脆弱。
可以说,在这种沿着长城东出的游荡当中,不管是须卜成,还是挛提侯,都没有暴露自己的存在。
而是在这种情况下,尽可能的使用杂胡,并且利用这些杂胡,来对抗草原上面,数量众多的汉人侦察骑兵。
团体众多,数量众多,甚至遍布了草原很多个地方,这些区域,都快堪称驻守式的观察。
能打死那就没有任何问题,打不死也无所谓,逃跑的汉家骑兵,也会将他们的所在地给传出去。
就连他们匈奴骑兵,呆在其中,也不显于人前,非常容易隐藏。
既能够证明他们的存在,也能够等待到真正的对手!
就算汉人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可是如此数量众多的杂胡,光靠人命都能够堆出很多东西了。
以杂胡为目标的汉人骑兵,又怎么可能会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我们带领这么多的杂胡,汉人骑兵还会上当吗?”挛提侯看着再一次因为劫掠成功而欢呼雀跃的杂胡们,不禁感慨的询问道。
人一上万,人山人海,无边无际,更何况还是骑马的人,那种规模和气势也就更加宏大了。
这种分兵使用的情况,但凡是一个正常的指挥,都不可能出现这种离谱的分差。
数量众多的人数,同样也会带来胆气和气魄,让这些杂胡士兵充满底气。
这些少则几十人,多则几百人,甚至上千人的部队,让人颇感无语。
区区一两只汉人军团,完全不是事儿。
十万杂胡骑兵,哪怕大多数都是骑马的步兵,在这种人数比例之下,堆都能够堆死骑兵军团了。
面对这种侦察骑兵,挛提侯和须卜成倒也没有客气,只要发现了,就驱使杂胡部队进行围剿。
“会的,汉人骑兵会来的,区区杂胡,就算是人数再多,汉人骑兵也会来的,亲手敲断杂胡们脊梁的汉人,难道会因为一点人数差距,而惧怕不成?”须卜成言语当中展现出绝对的自信和骄傲。
他们两只匈奴精锐骑兵,就敢操控十万杂胡骑兵,何尝又不是一种自信的行为。
面对他们的命令,即使杂胡人员众多,可是连反对的声音都没有,就能够明白其中的差距。
虽然杂胡们在不断的变强,可是这种日益相处的情况下,对于他们的畏惧和害怕,也会逐渐加深。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破除掉内心当中的阴影,迈步更强,只会变得更加困难。
“面对我们,杂胡永远没有机会蜕变,只有不断的进攻汉人,他们才有机会,成为真正的精锐!”须卜成语气十分自信且骄傲的说道。
这是他们的荣耀,也是他们的赏赐,至于杂胡们能不能够接住,那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强者都是践踏着弱者的骸骨,一步步立于王座之上,俯视众生。
没有相对应的觉悟,就只能成为别人脚下的台阶,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实力的强大,不因外物而动摇,也不因强弱之势而改变!
“等待他们的蜕变吗?”挛提侯将目光看向了那些杂胡,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种情况真的会存在吗?
现如今的杂胡,靠着人多势众,狐假虎威的情况下,尚且能够发挥出不错的战斗力。
可是真正的面对汉人精锐骑兵,又能够发挥出自己成的战斗力?
“放心吧,就算面对两三支汉人精锐骑兵,光靠这种人数,堆都能够堆死了,更何况还有着我等的指挥,更是小事一桩!”须卜成颇为自信的说道。
在骑兵指挥作战这一方面,他们匈奴王都不是弱者。
真正的草原之王,在骑兵战斗这一方面,可谓是经验丰富,光论骑兵指挥,那也有着丰富的经验传承。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相关的经验数不胜数。
而在这种经验之下,虽然不至于统帅大军,但是指挥几万人的骑兵,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就算形成的阵型再简单,那也能够勉强发挥出人数的优势,给予敌人重创。
“罢了,尽可能的使用杂胡骑兵吧,就算伤亡多一些也不影响,我们的本族人口太少了,少一些杂胡也好,到时候更好控制一些…”挛提侯自然明白须卜成所说的意思。
也知道做出这样的选择,会给这些杂胡骑兵带来多么庞大的伤亡。
不过他不在乎,也不在意,又不是自家部落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