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意思很明显了,要么屈服,然后好处还有五十万两银子,不仅后半辈子吃喝不愁,还能庇护后世。 若是一味做张松的走狗,且不说张松愿不愿意帮一把,便是赵牧这把咬死了梁正的罪行,那都够他吃一壶的了。 “那好,拿来吧。” 赵牧伸手。 梁正尴尬的笑了笑,此时的他哪有先前的嚣张劲头,将契约递出去后,就准备将那几箱子银两搬出去,可那几名壮汉却不听他的。 他这时看向赵牧。 赵牧摊手道:“梁老能够拿多少就拿多少,出了这个门,我可就不认了。” “你在玩我!” 梁正立时气的雪白眉头竖起。 赵牧麻利的将那张契约撕成碎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梁正。 此时的梁正倒是有几分像小丑。 “好……你给我老朽等着!” 梁正揣了几个大面额的银子,能用的口袋都用上了,就连后面都被硬生生塞进去一块。 一趟下来,也只带出去了几百辆银子。 待到这家伙消失,赵牧便看向王序说道:“先生,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王序摸着山羊须说道:“恶人自有天收,梁正的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你的意思是张松不会饶过他?”赵牧心头一惊,敏锐察觉到王序话语中的隐藏含义。 王序摇摇头,满含深意的说道:“不止张松……” 还有谁? 这个问题赵牧并没有去问,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王序这番话灵验的很快,在三天后,梁正就在青楼的某个花魁的房间内暴毙身亡,据说是正在酣战的时候,突然就没了,吓得那位花魁自此中断了职业生涯,回家种地去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赵牧还有更要紧的需要去做。 盐矿找到了,剩下的就是该如何思考提取细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