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粮,”
“为了生存,每一个父母在他们第一次成为父母的时候就必须学会取舍,”
“房屋不够温暖?那就建筑的拥挤一些;棉衣不够温暖?那就出门狩猎,扒下猎物的皮;而没有口粮...”
“那就去抢!抢邻居、抢朋友,抢敌人的部落,抢有粮食的国家!”
“只有这样,才能够活下来、活着...活着!”
瑟庄妮的声音并不高亢激昂,也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可是那话语中的冷酷,却是尤里安一生未曾见过的景象,
出生在特里威尔的他,虽然也曾穷困过,可父母却从未因此少了他哪怕一餐,可出生在弗雷尔卓德的人,却连他从来未曾在意过的‘幸福’都需要争需要夺,
有一个瞬间,尤里安觉得这一次的造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因为...他不懂。
就好像飞鸟不懂游鱼,夏虫不懂冰语,困在了幸福中的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些‘并不幸福’的人在经历着什么?
“你要停战?那么,谁来给我足够保暖的棉衣,足够温暖的房屋,足够所有孩子长大的吃喝用度?”
“你说他们死是不应该,可我却认为他们是该死、而且必须死的!”
“他们不死,我们的男人和女人就没有足够的口粮;他们不死,我们的孩子就没有活到成年的资格!”
“这一切我们不去争,难道要靠别人施舍么?”
“既然别人不给,那么我能做的,就只有...”
“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