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上,
再次扬起时,鞭子上已经沾上了殷殷血迹。
从肩头传来的疼痛让一声闷哼从里托紧咬的牙缝中传出,里托头颅猛地扬起,又再次垂落下来,身上的青筋尽数绷起,可是里托却始终一言不发。
在里托的身边,有数十个这样的柱子,每一个柱子上,都绑着一个男人,而他们的身前同样有一个挥着鞭子的人,
闷哼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质问声也不断的回荡在空中,可是尽管被打的皮开肉绽,却依旧没有一个人开口。
柱子不远处的地方,几十个不同年龄的女人跪在地上,几个身穿甲胄的士兵拿着长矛长刀架在一旁,女人们低声啜泣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自己的丈夫父亲儿子承受痛苦。
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小台子,台子周围围了一圈士兵,而台子上摆放了一张椅子,椅子上杜廓尔微眯着眼睛,望着那些承受鞭打的男人,眼中带着一些慵懒,轻声开口道:
“泰隆他们还没回来么?处理几个杂鱼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