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虽说奴婢在国师府也是有品阶的,但是在大姑娘面前依旧是下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斐月恭恭敬敬地向兰草行了一礼,这事儿她得说清楚,万一让主上知道自己不敬大姑娘可就糟了。
“你有品阶?哎呀!这可太好了,就说是小草爷爷送来照顾她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也能替这小丫头挡挡外面的人。 ”
丰年双眼放光地盯着斐月,这下好了,等到自己离开之后,两个孩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在,的确能震住那些牛鬼蛇神。
“这是自然,主上也是怜惜大姑娘小小年纪就要独自面对那么多险恶,虽说丰家大爷对姑娘照顾有加,但是毕竟自家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这事儿我们国师府的人来做正合适。”
不知道为什么,兰草总觉得斐月看向丰年的目光有些不善,脚上的小动作不断,时不时动一下,还有那脑袋,时不时晃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迷药没有完全解掉,她还有些头晕。
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之后,丰年猛的一拍脑袋,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来,“我先回主院,得通知他们你回来了,别在外面瞎找。”
他说完就急匆匆的抬步离开,在开门同时还不忘叮嘱一句,“我让香梨和刘婶马上过来,丫头别害怕啊。”
“奴婢的行李还在外面的树上,这就取来换身衣裳。”斐月冷眼盯着丰年离开,也向兰草找了个借口追了出去。
“好 ......”兰草的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不见了斐月的影子,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可能斐月真的有行李要拿吧。
屋里只剩下兰草一个人之后,她再次将房门关好,直接进了空间,也不知道大白和小白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怎么样了,之前收进空间的时候可是一动不动昏睡在外面呢,得赶紧看看。
“大白?小白?”
进了空间的兰草四处打量,没有见到以往撒丫子奔跑的两只羊,倒是看到它们两个软趴趴地躺在溪边,小白的脑袋再差一点儿就扎进溪水里了。
她赶紧跑过去去查看两只羊的情况,还好,还好,它们还是在昏睡,并没有其他问题。于是,她再次拿出之前的瓶子,对着两只喷了几下。
没过多长时间,就见到它们两个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刚开始还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它们把脑袋探进溪水里喝了一些水之后,渐渐也站稳了。
“咩咩咩!”
“咩咩~”
它们恢复精神之后立马朝着兰草跑了过来,转着她不停打转。
“走,我们出去。”
兰草将两只羊带出空间之后,直接将它俩赶到院子里,这两只原本是不乐意的,不过一羊得了一棵白菜之后,这才消停下来,乖乖躲在院子里啃白菜。
赶走两只羊,兰草还想找点儿东西吃,结果直接被地上的两块布给吸引了目光。
“咦?这是什么?谁的?”兰草好奇的走过去 蹲下来查看。
怎么感觉越看越像袜子了呢?谁的袜子会扔在这里??
“哎呀!糟了~”兰草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起来。
她想起来了,这是斐月的袜子,之前丰年脱了人家的鞋袜搜身,结果自己慌乱之下好像只替她穿上鞋子,把袜子给忘记了。
难怪斐月刚刚她站在那里一直不停地挪动脚,敢情是知道自己没穿袜子了??
那她刚刚追出去是干什么了?真的去拿行李了吗??该不会是找大叔算账了吧??.
莫名地,兰草有一种冲动,想出去看看,说干就干,她直接 窜出房间三两下跳到自己的屋顶上,伸着脑袋看向自己的院外。
果然,被黑暗笼罩夹道中,两个人影正在对峙,斐月手里的长剑再次指向丰年。
“你干什么?怎么又用剑指着我?有话好好说。”丰年的声音低沉且温和,这个女人可是国师府的人,他们又救了自己父亲,不能失礼。
“少废话,你刚刚搜我身了??”斐月并没有因为丰年的好脾气而收回长剑,反而把剑尖又往前送了一分。
“呃~之前你上来就对我喊打喊杀,我当然以为你是坏人了,对你搜身不是很正常吗?”丰年也有些憋屈,既然是自己人,当时干嘛打得那么认真,自己当时是真的招架不住,谨慎一些一点儿没错。
斐月听了丰年肯定的话,整张脸冷得可怕,这要有个胆小的人在旁边,指定能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把袜子还给我!”
“啊?袜子?”
“对,别装傻,快还给我!”斐月见丰年还在这里装傻,把长剑又往前送了送。
丰年见斐月这认真的样子,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难不成是刚刚给这女人穿鞋袜时出了岔子??可是他总不能说是小丫头帮她穿的,那显得自己这个大田人太没担当,让一个孩子背锅。
不等丰年说什么,斐月一手拿剑 另一只手将自己头发解开,胡乱披散在肩上,“你这个臭男人,还给我梳个妇人发髻,你什么意思??”
斐月这会儿越说越气愤,自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莫名其妙丢了袜子,一醒来居然顶着一个妇人发髻,这让她还怎么活??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恶气?
说到发髻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