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仅剩的两间房子,直接被衙门判给了齐大夫,抵消之前欠医馆的银钱!”
“呵!这就跑了?”
丰年用余光瞥了一眼渐渐睁开眼睛的兰草,他就知道,这丫头对这些八卦赶兴趣,这不,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不跑就等着被人打死吧!他们叔侄两个之前还欠赌坊不少债呢!更不要说还有别家的。”郭大爷说这些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畅快,镇上总算少了一个祸害。
“那倒是,赌坊那些人可不好惹!”丰年深以为然,早年他可没少听过赌坊的作为。
“前些日子,镇上私塾的刘先生拒绝了一个少年求学,听说是东河村的!不管那家人怎么说好话,对方都不肯收下那个少年!还真是奇了怪!”
郭大爷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是一阵迷糊,现在不都是拿着束修就可以读书了吗?那个少年为什么不行?他一个老汉想不通。
兰草听到郭大爷的话,眼睛里已经亮晶晶,这会儿哪里还有半分迷糊,分明精神很好。
一路上,丰年和郭大爷将附近几个村子里的八卦都聊了一遍,兰草也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