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风雀仪如同恶狼一样扑了过去,把娇柔无骨的桑宁压下,整个娇小的身躯搂在怀中。
“啊,你要死啊,吓我一跳。”
桑宁用力的扭动几下,发现他的力气不小,自己竟然动弹不得分毫。
“对,我要死在你怀里。”
风雀仪说完,拼命的低头往前拱。
就像一头猪在白菜地里,疯狂的进食。
桑宁吓死了快,好端端的她想不通风雀仪怎么突然发狂了。
莫非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他了?
嗯,应该是了。
桑宁很快想起刚刚她说的话,一定是伤到了风雀仪某根神经,导致他敏感体质爆发。
于是,他要那啥硬上那啥了。
“你别特么死我怀里,在给我整贬值了。”
桑宁继续语出惊人道,小手拼命继续推搡他。
“啊?这是何意?不知什么是贬值?”风雀仪不断后退,再次靠近她。
“忘了,你是个古董,贬值就是死过人的房子都不值钱,你死我身上那不也一样吗?”桑宁耐心道。
“你说谁还敢要一个身上死过人的女人呢?”
桑宁摊摊手,无奈的说。
“你说的可是克夫之意?”想了半天,风雀仪才想到了类似的词汇。
“啊对对对,差不多就这意思。”桑宁点点头认同着。
“桑桑,我只是一种形容,你不要想太多。”
风雀仪有些歉然,于是开口安慰。
“啊,多亏你解释了一下,不然我还蒙在鼓里,没听出这是个形容的话。”
“见笑,见笑了哈。”
桑宁却假装不知道,干脆装傻好了。
他都精神不好到这个地步了,自己也就没必要伤他心了。
“没事,桑桑我岂能嘲笑你?”风雀仪自然听不出旁的意思。
“没事,你可以嘲笑。”未曾想,桑宁却这样说。
“嗯?为什么?”风雀仪不解道。
“因为我不在意啊。”桑宁再次雷人道。
风雀仪:……
……
短暂沉默后,风雀仪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终于还是继续拱啊拱。
桑宁被拱的神魂颠倒,疯子太会了啊,专挑她兴奋的地儿。
“不可以……”
桑宁拼命躲避,四处翻滚着。
“我娘告诉我,当姑娘这样说时,代表的就是可以。”
“不要。”
“我娘说,代表要。”
“停下!”
“娘说不停。”
“住手。”
“娘说不住手。”
“下……”
“娘……”
桑宁:……
绝望的看了看风雀仪那张阴柔又异常帅气的面庞,桑宁快哭了的问:“拜托,你娘还说啥了?”
风雀仪忽然一笑,轻轻吻在她的鼻尖“傻瓜,我骗你的,我娘怎么会教我这些?何况我根本没见过我娘……”
“不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没见过娘?”
桑宁却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我刚出生她就难产死了,过了一年我父亲也在战争中死了。”
风雀仪面色一变。
“对不起,我不知道……”桑宁也有些尴尬。
“桑桑,没关系,这些事都过去了,而我早就释然了。”
风雀仪摇摇头,满不在意的笑着。
“只是小时候想不开,不理解,为何别人都有父母陪伴,虽然日子都清苦,但也可以夜晚一家人说说话安然而睡。”
看桑宁没说话,风雀仪停止了动作,靠在床头柜自顾说着。
一时间,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灰色的时候。
桑宁听着,没有插话。
因为她也想一探究竟,看看如此不正常的风雀仪,童年究竟有着怎样不同的经历。
这才造就了如今这样怪异的他?
于是桑宁静静等待,等着他继续述说他的故事。
“而我,只能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吃着左邻右舍接济的百家饭。”
风雀仪停顿了片刻后,接着说。
“那时候,我对自己说,以后不管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让我动真心,因为我接触不到人情冷暖,自然也就冷淡漠视一切。”
“心一旦成了石头,就很难变红了。”
风雀仪看了看桑宁,发现她似乎很有兴趣。
桑宁也没有打断他,而是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那时候我暗暗发誓,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改变这噩梦般的童年,推翻这个暴乱的政权。”
风雀仪目光投向水晶窗外,那一片片群游的鱼儿。
战争强征兵丁、百姓受穷,然后便是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苦痛的童年。
看似很简单,实则这是古代乱世的真实写照。
这一刻桑宁也体会了蓝星电视里演的那些锦衣玉食,实际上完全无法还原真实的古代。
真实的古代,哪里有那么多的美好碎片,那些只不过为了渲染故意为之的罢了。
若让那些娘娘们去田间地头,百姓中间去斗,天天咸菜旮沓都吃不上,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