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本就有死志,为救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她死前,也定是笑着的。”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她的死亡,但她就是知道她是解脱的。
贺兰殷提这个,就更难过了:“是啊,她笑着走了,她解脱了,她不要朕了。”
贺兰惠:“……”
她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这么肉麻,她皇兄明明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就儿女情长至此了?
她一个女人都要看不下去了。
“皇兄,你这样,绝不是她想看到的样子。”
“朕不这样,她也不想看到的。”
他有不合时宜的醋意:“她心里总是装了太多人。”
她的心很大很大,装了很多人,他的心很小很小,只装了她一人,也不许她装那么多的人。
如果她还活着……
“皇兄,快吃吧。都快要凉了。”
贺兰惠的催促声打碎了他的幻想。
贺兰殷一边吃着雪梨粥,一边想:如果她还活着,他还是不会允许的。她只能喜欢他一人,生生世世,属于他一人。
可惜,她死了。
他压下锥心般的疼痛,问道:“安乐君如何了?”
贺兰惠见他吃了不少饭菜,便回答了:“安乐君住进了长照寺,说是看破红尘,要皈依佛门。”
“荒唐!”
贺兰殷把粥碗重重放到桌子上,怒道:“他皈依佛门,朕如何跟她交代?以后有何颜面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