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潭不需要补救的机会。
八块腹肌摸得桑宁通体舒畅:不错,不错,果然是纸片人美男!八块腹肌,那手感,完美至极!
她垂涎着,很想撕开他的衣服,躺在腹肌上睡大觉。
但余潭有些受不住了。
腹部也是男人很敏感的位置。
他呼吸都重了,眼看着要丢人了,忙拽开她的手,跪下来:“公主恕罪。”
汗水从他脸上滴下来。
他垂下眼眸,遮掩着眼底的兽色,低声说:“属下失态了。公主恕罪。”
桑宁察觉他的异样,大概知道他怎么了,就很气:“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吗?”
她还没摸够腹肌呢!
他太不争气了!
坏她的好事!
完全忘了自己是挑火而不灭火的人,行为才是真正的十分恶劣!
当然,余潭也不会这么想。
在他心里,公主高贵完美,怎么会是她的问题呢?
他只当自己不争气,不能让公主满意,还很自责:“公主恕罪。属下、属下以后会多多控制的。”
“罢了,出去吧。”
桑宁摸不到腹肌了,觉得很扫兴,摆手就赶人了。
什么叫翻脸无情,这就是了。
余潭见她这样冷淡,心里难受死了:都是他不好。他太不争气了。公主就是想摸摸腹肌,这么简单的小事,他都办不到。他真的太没用了。
“公主,如果您还想……我可以的。”
他忽略身体的痛感,告诉自己:不就是忍一下吗!又死不了人!公主开心最重要了!
桑宁扫他一眼,看他一脸快爆炸的模样,觉得他不可以。
呵,男人!不争气的男人!
“算了,下次吧。你出去收拾吧。”
她难得良心发作,不准备折腾他了。
但余潭还跪在地上,恋恋不舍,小心翼翼地问:“那公主能吻我一下吗?”
只要她还愿意吻他,那说明她还是喜欢他的吧?
桑宁不知他的想法,见他卑微求吻,脸上都是隐忍的汗水,额发汗湿了,汗水顺着下颌流下来,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
这该死的男色!
看得到,吃不到,折磨的是她好吧?
桑宁看得姨妈汹涌,身体很不舒服,更生气了:“你出去!我这会不想看到你!”
她身体不舒服,心情很暴躁,美男也没用,也就无视了余潭失望而悲伤的眼神。
余潭以为桑宁不喜欢自己了,就像迎头一盆冷水,被打击到身体都萎靡了。
如果公主不再喜欢他,这身体再生龙活虎也没用武之地了!
他这么一想,几乎要绝望了。
而这绝望里往往生出一种毁天灭地的孤勇。
他像之前那样,扑上去,强吻她的唇。
桑宁:?
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她反应过来,张开嘴唇,随他进攻。
但余潭哪里敢放肆?
他啃她一口,就跑了!
因为怕她翻脸,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根本不敢多待。
桑宁:!
混蛋!
这情形,不亚于:我裤子都拖了,结果就这?
一群儿怂蛋!
她气得头疼、胸口疼、浑身疼:哎,今天依旧是想死的一天!
余潭跑出殿时,迎面一把长剑砍了过来。
他紧急避开,就见陈进第二剑杀了过来。
余潭进宫时,被搜身,是没带兵器的,这会只能左躲右闪,好在,躲闪时,拔了旁边侍卫的剑,跟他杀了起来。
他不知陈进为何突然出手,但略作一想,也就猜了出来:莫非是看到他亲公主了?
虽然公主还不是狗皇帝的女人,但狗皇帝这么个监管态度,完全是把公主当自己的所有物了。
眼前这人分明是狗皇帝的鹰犬,觉得他冒犯了皇帝的女人,自然要杀他而后快。
实则陈进要杀他,不仅是他冒犯了皇帝的女人,还认出来了——他就是那天带妖妃逃走的刺客。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刺客在妖妃唇上留下了痕迹,现在,敢那么亲近妖妃的,必然跟刺客脱不了关系!
砰!咚!
两人忽上忽下,身体翻腾,杀得昏天暗地。
绿枝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吓得大叫:“娘娘,娘娘,陈侍卫长跟余潭打起来了!”
桑宁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闻声,恹恹回一句:“哦,谁赢了,跟我说。”
她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
没多拉几个人陪葬,全靠她小学九年义务教得好!
绿枝看她不理会,都懵了:前一刻她不还黏着余潭吗?这一会怎么就不管他死活了?
她心善,看不得余潭涉险,就喊了:“别打了!陈侍卫长,手下留情啊!”
陈进其实处于下风。
他挨了杖责,身体还在休养,完全是强撑着伤体值守月桑殿,刚刚出其不意想杀了余潭,还没成功,知道自己一人杀不了他,便下了令:“他乃刺客!速速围杀!”
这一声令下,侍卫们迅速拔剑,朝着余潭围拥而去。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