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胸腔里的戾气也消散了。
男人都贪欢,这关头,狗也知道不能得罪女人。
桑宁却不打算放过他,一张利嘴不饶人:“怎么不捂住我的眼了?都脱衣服干了,还怕我看了?”
这话太粗俗了。
冯润生俊脸很难堪:“你说话能注意些吗?”
这话算是触桑宁逆鳞了。
桑宁最喜欢拆穿他们男人的伪善了:“这会又嫌我言行粗鄙了?不雅了?老话说,放下碗骂娘。”
她脾气上来了。
冯润生几次中断,痛苦死了,只能一再放软身段:“没。没嫌弃。我不是那个意思。”
桑宁冷哼着问:“那你是哪个意思?”
冯润生无奈地叹气:“就、就是不好意思。”
他面皮薄,喜欢她的孟浪,又吃不消她的孟浪。
桑宁大概明白他的心情,觉得这就是少年人的可爱之处,白纸一般,由她这个小黄人涂抹色彩,这么一想,精神嗨了,人也笑了:“你这就是没见过世面。姐姐这才到哪里啊?真对你做什么,你不是要羞得掉眼泪了?”
说来,让男人在床上哭,应该也很好玩吧?
想着,她就开始玩了:“叫姐姐。”
冯润生皱眉:“什么?”
桑宁看着他,笑得又坏又妖:“你没听错,对,就是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