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手,色胚的毛病发作,就享受了起来。
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哼哼着:“就只想摸腰吗?”
她不介意他摸摸别的,还蛊惑着:“或者你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我一高兴,也就说了。”
临死之前,把禁欲克制的狗皇帝睡了,也算她一项人生成就了。
贺兰殷本来是有些情难自禁的。
他抱着她,闻着她的香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细腰,其实摸一摸她的细腰也就满足了,但她大刺刺说出来,无端有些打他脸的感觉。
好像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理智与傲骨又在鞭笞他的身心,让他收回手,不仅行为规矩,也不再抱她了。
桑宁又躺了回去,没了男色,心情不爽,脾气就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就你这种人还在我面耍皇帝威风!贺兰殷,想要又不敢要,你就是个怂蛋!”
她骂起人来是真难听。
贺兰殷寒着脸,浑身都冒寒气:“你这激将法就省省吧!就你这一折腾就散架的身体,下床都费劲,还跟朕邀宠,你想死在床上,朕偏不如你的意!”
“你能如我的意吗?”
桑宁被他气笑了:“就你个怂蛋,还想我死床上?你那点时间,我撒个尿的功夫,都比你时间长!”